那玩意,光看不行啊。
钱水还没出师,跟着师父抓鬼,能跟自己去一样吗。
而且凶鬼,厉鬼,就像练气,筑基的差别,那是差别天地。
黄石村作祟的那位,在厉鬼中恐怕也不是软柿子,一些出了师的道士都未必能拿下,钱水说破天也只是个没出师的徒弟,靠他,靠得住吗?
只是虽然对钱水信心不大。
张恒也知道不能再等了,不然让那位再杀下去,煞气会越来越重。
现在他们三个,拿着两位真人的法器,法宝,外加一些旁门左道的办法,或许还有一拼之力。
再等下去,估计拼都不能拼。
“天地为鉴,今茅山七十代弟子张恒,见鬼物滥杀无辜,又无师门尊长在侧,不得已求助祖师爷,望祖师爷莫怪。”
张恒站在道观内,给祖师爷烧了炷香,拜了三拜,恭恭敬敬的请下了祖师爷披着的法衣。
“师兄,你怎么把祖师爷给扒光了?”
张大胆见了大惊失色。
“胡说八道。”
张恒将自己的道袍披在神像上,自己则披上祖师爷的法衣:“祖师爷的衣服脏了嘛,我给祖师爷换件新的,这件回头拿去洗洗。”
张大胆竖起了大拇指:“师兄,你可真孝顺,师父就粗心多了,供奉了十几年都不知道给祖师爷洗衣服。”
张恒看着一脸赞同的张大胆,总觉得这家伙在骂他。
抬手。
猛地在张大胆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不管是不是,他就当是了。
“师兄,你干嘛打我?”
张大胆抱着脑袋满是委屈。
“怎么,没原因就不能打你?”
“那倒不是。”
张大胆噘着嘴:“谁让你是师兄呢。”
张恒不再理他,而是问道:“钱水师兄呢?”
“我在这呢。”
钱水准备的更充分。
一身杏黄道袍,胸前挂着八卦镜。
背后背着桃木剑,铜钱剑,镔铁剑三把宝剑,肩膀上还插着六丁六甲旗,看着就跟唱大戏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