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南时一怔:“陵墓?”
“是。”
“什么时候回来?”
倾影答道:“并未有消息,只不过?奴婢看?见观澜阁那处都开?始收拾物品了,想来是要小住一阵了。”
南时苦笑,不是吧,还真?被他猜中了?他师兄被气得干脆都不回家了?
“行,收拾东西,少爷我也住到城外去……我就不信我师兄不放我进去。”
“是。”
南时说要去城外陵墓,那可太方便?了,他不像是池幽那样有那么大的讲究,衣服要穿什么,熏香要用什么,习惯用的笔墨纸砚一样不差的都要带走,连挂在墙上的画轴都是要拿走的,人力物力怕什么,反正池幽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而南时嘛,他有的用就行了——严格来说,带两条内裤两双袜子用作换洗就够了。
***
池幽少见的去睡了陵墓里修筑好的庭院,而非回到主墓室。
说出去或许有些可笑,但他今日回城外就是避南时的——看?着就来气,不如不见。
与南时住在一道儿主要是方便?教授这小孩的学?业,并不是非要与他住在一起。如今孩子都长歪了,若不是再不远离,难道还接着留他在身边叫他越发不可收拾?
清河侍立在一旁,静默的站着。
突地外面有人进来传了她一道消息,她犹豫了一瞬,便?禀报道:“山主,少爷来了……此?刻正在门外等您召见。”
池幽冷冷的道:“他来做什么?不见。”
清河答道:“少爷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请见,否则他就不走了。”
“惯得他?”
池幽嗤笑了一声:“他爱等便?等。”
清河应喏,正要出去传话,却又叫池幽叫住了,只听他说:“去问问具体什么事情?。”
“是,山主。”
***
很快,南时就被请了进去——他说他觉得时机到了,想要试试逆天?改命把自?己复活。
这等大事,他师兄是不会放着不管他的。
他如愿以偿的进了厅堂,见池幽一袭月日?的长衫,负手侧立于案阁前,见他进来也不看?他,想来是真?的气狠了。
“南时见过?师兄。”
“起。”
池幽没有叫南时坐,南时便?只好站着,他道:“师兄,我今日带了一样好东西来给您尝尝。”
“不必。”
池幽一口回绝,毫不客气的道:“你想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