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知道我受伤了,就乖乖趴在地上,好方便我骑在马背上。
许肆带着我,骑着马,在京中闲逛。
每逛一个地方,她都能找出我们的共同经历追忆一番。
我被吵得头疼,「太子提这个,难免让人觉得恶心。」
许肆说的都是我们之间的美好,在妄雪还没出现时。
许肆安静下来,这一路也没怎么开口,我乐得清闲。
回到太子府时,夕阳的余晖洒落下来,我被笼罩在光晕里。
许肆伸手帮我拂去额间的发,她叹了口气:「你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好看。」
「阿肆,我找你一天了。」妄雪跑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流霜,直勾勾地,是势在必得的目光。
「阿肆,这马儿好漂亮,我也想要。」
不等我开口,许肆就拒绝了:「这匹马野性难驯,你要是喜欢,改天我送你更好的。」
9
我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但要说感动,不仅没有,而且还感觉许肆就是个贱骨头。
我推着轮椅走开了,走出去好远,还能听到妄雪咄咄逼人的声音。
第二天,天还没亮。
妄雪就派人告诉我,现在赶去马厩,说不定还能赶上见流霜最后一面。
我穿着里衣,就让人推我去马厩。
眼前一片血色,耳边是一阵阵嗡嗡声,头疼得几乎要炸开了。
流霜昨天还好好的。
可此时腹部被剖开,密密麻麻的毒虫,蚂蚁在雪白的毛上爬。
地上的血迹,好大一滩。
「流霜,流霜——」我拼了命的喊它。
它吃力的睁开眼,想像以前一样鸣叫,却发不出声音了。
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散了。
我安葬了流霜。
妄雪!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直奔许肆的院落,让绿意把所有人当在外面,包括许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