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螭眉头挑了挑,非但没拒绝,晚上还亲自送来了。
他说看看我的伤势,却手脚麻利地先褪干净了衣裳。
纱帐落下,唇齿交融时,我还在暗想。
怪不得修道之人提起魔界都是连连摇头。
果然行事与众不同,我没见过哪一派验伤先扒光的。
况且他堂堂三界大魔王,验伤何必如此认真?
次次我隔天都四肢绵软,要睡到午后才醒。
我想我伤得应该挺严重。
在魔界养了上百年,验伤都数不清了。
云螭只说,“还需慢慢地养。”
我乐呵呵地给爹传了音。
这魔界的饭票,看来是攥紧了。
只是这验伤,我觉得大可不必如此勤快。
我含蓄地表达了几次,云螭似乎听进去了。
可断我吃食算怎么个事?
问他就是轻描淡写地说,“补过头了也不是好事。”
我只得继续重重地咳,专挑他心情好的时候。
还得适时捂着心口喃喃道。
“哎,我这副残破的身子……怕是修行无望了。”
他眉心蹙起,倒是心软了几分。
只是晚上送来了千年灵芝和油焖猪脚,又撸起袖子要验伤。
又几百年,这验伤不好使了。
他眼珠子转两圈,凑近我时热气扑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