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傅应呈的大腿上!赤!身!裸!体!还靠在他?怀里!
季凡灵本能地想遮一下身体,手虚弱地在胸前和身下挡了挡,感觉自己像只案板上拔了毛的白斩鸡。
她这么一动,傅应呈立刻感觉到?了,嗓音沉哑地开?口:“醒了?”
季凡灵手指一抽:“……”
实不相?瞒。
有那么一瞬间。
她想直接死了。
没等到?回答,傅应呈眉心皱得?更紧,季凡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到?他?定?了两?秒,突然按着她的后脑,俯身凑近了。
失去视觉的人往往判断不准距离。
一瞬间拉近的脸,让季凡灵错觉自己快撞上他?。
男人紧抿的薄唇,就在她眼前不到?几厘米的地方。
她甚至能感到?傅应呈的鼻息,掺着清淡的木质香拂过她的额头。
两?秒后。
季凡灵:“……”
我?靠!
他?闻我?!!
傅应呈你他?妈是?属狗的吧!!!
直到?傅应呈拉开?距离,插进她发根的指尖顺着头骨的轮廓摸索,季凡灵才意识到?傅应呈不是?在闻她。
他?是?在闻血味。
她昏迷固然可能是?低血糖的老毛病,但假如摔到?头了呢?
他?甚至没办法判断,手里的是?水还是?血。
……
仔细一想,新鲜出炉的一具血尸还怪吓人的。
他?该不会以为我?摔死了吧……
季凡灵心里一动,差点就要开?口。
男人抬手,宽大的掌心拢起长发,顺着眉骨的方向摸她的眼睫,想判断她有没有睁眼。
季凡灵:“……”
她把话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傅应呈发现她醒了,但不吭声,肯定?会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探究似的,冷淡讥嘲地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