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听?不得?他这么喊,耳根红了一点,更用力?地?捏他:“再换。”
“就这么喜欢听?别人喊你姐姐?”
想到了别的人,男人笑意淡了,话?里多了几分凉薄的危险。
季凡灵浑然不觉,理直气壮:“怎么不能喊?你就说你是不是比我晚生半年吧。”
晚生半年的人拉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扯,将她扯进怀里,按着她的后脑就吻了上来。
季凡灵心心念念听?他喊姐姐,挣扎着:“没?大没?……唔”尾音在唇舌间被搅动不清。
“倒反天……”声音被抵着咽进喉咙里。
“以下犯……”还没?来得?及喘完又被堵上。
她挣得?越狠,男人吻得?越重,一路追上来,坐起身,掌心按着她的腰,轻易地?将她拢在怀里。
乌发瀑布一样从他张开又收拢的指缝里渗下。
很快连那?些破碎的嗓音都没?有了,只剩下喘息和密密匝匝的接吻声。
空气里的温度寸寸攀升,烧得?人理智全无,坠入一片滚烫的意乱情迷中。
女孩躺在枕头上,上衣扣子被解开了一颗,到第?二颗的时候,她颤了一下,眼神多了几分清明的难堪,按住了他的手?:“……傅应呈。”
这事在法国就发生过不止一次。
很轻易就吻得?过火,每次又在她的抗拒下草草收场。
察觉到她不情愿,傅应呈动作?顿住。
女孩的指尖攥紧他的手?腕,就悬在胸前的位置,牢牢不放。
既不肯让他走,又不肯让他再靠近。
她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像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眼尾烧得?一片薄红。
要是她没?有疤就好了。
要是傅应呈解开她的衣服,看到是漂亮的身体就好了。
要是她能不要这样,一次又一次,一面忍不住动情,一面又不让碰就好了。
“……你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
沉默了很久,女孩说。
话?还是硬邦邦的,语气却很低,软得?一塌糊涂,像在求他一样。
听?得?人心里好像忽然塌了一块。
“是有点生气,”男人说。
女孩心脏坠了下去,闭了闭眼,h感觉他的吻一路炽热地?从耳垂落到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