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它不用变编织结了,真是可喜可贺!
不过,玄武用尾巴尖挠挠自己的头顶,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从何而来的、属于凤凰的灵力引动时空乱流,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呢?
持续在[荒山]中呆了好几千年,思绪已经退化到简单直白的玄武放下已经和头顶鳞片摩擦得发烫的尾巴尖,决定想不通就放过自己。
无论是人还是兽,活着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能拧巴。
它用尾巴尖卷起地上的三枚铜钱准备重新放回龟壳里,结果因为尾巴尖太烫,将地上烫出一个坑,三枚铜钱因为尾巴的陷落而变动,出现了一个新的卦象———
【大凶】。
“荼崽啊我现在的形象有那么丑吗?”帝屋一脸匪夷所思,“丑得你光看见我都忍不住想掉眼泪???”
他伸手想去扯虞荼的脸,被帝休没好气地拍开。
帝屋生着一张极具仙气的脸,不说话时看起来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他的容貌本就盛到极点,配上如今的一头白发,宛如远在云端、不容冒犯的仙人———前提是他不开口讲话。
凭心而论,帝屋现在的形象不丑,反而更加好看,但白发总给让人心疼与难过。
“真是娇气的小树苗。”帝屋悄悄操纵着自己的枝叶绕过帝休的防守,卷过虞荼的腰扯到眼前,“听我的,一、一、三———哭!”
虞荼的眼眶里本来已经蓄满了眼泪,因为帝屋现在的举动,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
帝屋伸手将他的上下眼皮一捏,泪水被挤出来,顺着脸颊滑下:“这时候哭了,等会就不准哭了。”
眼前被迫陷入黑暗的虞荼揪着他脸上作乱的两只手拼命往外扒拉,但帝屋的手纹丝不动,他威胁道:“你答应了我就松手。”
虞荼:“”
在这样的恶势力面前,他被迫点头。
帝屋满意了,于是大发慈悲地让虞荼重见光明。
虞荼能看见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状:“帝休长老———族长欺负我!!!”
在他们身后旁观一切事情发生的帝休,脸上似乎冒出了具象化的黑气,他用一种平静但令人头皮发麻的语气说:
“族长,幼崽不是拿来玩的。”
帝屋理直气壮地反驳:“幼崽不拿来玩那将毫无意义!”
虞荼:“”
帝休:“”
看着他们俩脸上一言难尽的表
情,帝屋用灵力凝出一面镜子,揽镜自照:“我觉得这新造型挺好看的啊?怎么?荼崽你歧视白发?”
虞荼:“这根本不是白发的问题!”
“我说是,那就是。”帝屋纲乾独断,“抗议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