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外已经没什么人走动,他坐在公司大门边上,抽着烟,追忆起当年。
也不知曾经的部下还想不想他?
苏任华忽而记起他的那群狗腿子,打电话过去,想把这群人聚集在一起喝个酒,如果能借钱那便更好了。
他打了三个,两个电话接不通,另外一个听到是他的声音立马挂断。
晦气地收起手机,苏任华继续抽着烟,他坐在花坛中,一坐就是一整天。
下午,苏家公司内开始进出一些人,苏任华并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他拄拐杖走到保安亭,询问保安,“那些人进我家公司是做什么的?”
保安盯着苏任华的面部很久才想起来他是谁,有些无语地道:“你那公司破产了吧,这不是你公司吧?”
苏任华用拐杖敲着地面,掷地有声地道:“话可不是这么说,这公司早晚有一天我会要回来。”
苏任华还做着春秋大梦。
保安懒得理他,随便几句话打发他,“不清楚,好像是来收工公司的,你这么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
苏任华还真就自己上前去问了,他倒想知道,是谁收购了他的公司,谁这么有眼光。
等他问清楚了人,差点又和人吵起来。
公司是被苏慈给收购了。
苏慈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一个常年被苏任华压在脚底下踩着的人,如今竟然背着他收购他的公司,还不告知他!
这口气苏任华也忍不下去。
顶着一张臭脸,苏任华给自己母亲打了一通电话。
自从他腿受伤,公司破产后,他母亲就没再问候过他了。
电话播了很久才被沈兰佩接通,听沈兰佩那头的动静似乎是在做美容。
苏任华沉思,他母亲哪里来的钱做美容?
“妈,你在哪里?”
沈兰佩捂着电话小声地道:“我在美容院,你有什么事?”
苏任华猜得不错,沈兰佩果然是在做美容。
沈兰佩的丈夫,也就是苏任华的父亲,早早过世了。
虽说沈兰佩有母家的一些资产作为日常的生活补助,但大部分是依靠苏家公司的股份。
他母亲花钱一贯大手大脚,做美容的钱几乎一个月要几百万,公司的股份现在大部分在母亲手里,随着苏家的破产,那些股份根本不值钱无法变现,他母亲还能有钱做美容?
“我找你有事。”
“我没空,有事电话说。”
“妈!”
电话那边,沈兰佩支支吾吾道出了地址,苏任华挂断电话,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到沈兰佩所在的美容院。
好在美容院在附近,苏任华很快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