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秀不满了,“明冉可以叫,我为什么不能叫?”
苏明冉跟着点头,“对啊,为什么?”
杨凌煊沉默了。
夏文秀叫他“煊煊”是揶揄,苏明冉叫他却不是这个意思。
杨凌煊半天也不说话,苏明冉自作主张地曲解杨凌煊沉默的含义,“宣宣的意思是,您可以这么叫他了。”
他夹给夏文秀一块水晶包,“您吃这个,这个是时管家的拿手绝活,他平常可不做这些,您来了他才做。”
时管家在旁边喊冤,“苏先生笑话我了,您吃腻味了,我当然不做了。”
餐桌上气氛十足十的好,夏文秀又把刚才的话题给扯了回去,“煊煊,你可别逃避我刚才的话,你竟然能吃别人剩下的,难得啊。”
杨凌煊喝完最后一口粥,擦着嘴道:“我上班了,您慢慢吃。”
不肯告诉夏文秀原因。
至于什么原因,夏文秀也清楚。
她清楚,苏明冉倒是糊涂,替杨凌煊解释,“我也会吃他剩下的,宣宣不会浪费食物。”
夏文秀心里“啧啧”两声,她思索了一番,问:“明冉,你今天一整天都有空吗?”
“有,怎么了?”
“有个宴会,我想让你陪我去。”
夏文秀所说的聚会是一个慈善晚宴,会邀请一些明星做客参与,大部分是当地有权有势的商人。
这场宴会杨凌煊也收到了请柬,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是独自一个人参加,夏文秀并没有告诉他,她把苏明冉带上了。
通常这类宴会,一般会配上一个女伴。
女伴其实没什么作用,像是女人出行时需要一个随行的包包,看别人有自己也要有。
杨凌煊从不喜欢这种虚头巴脑的噱头,所以出席这种场合一直都是一个人。
有些人竞争对手看不惯他,又不敢当面说,喜欢在背后嚼舌根。
今天杨凌煊还没来,宴会上的一群人围聚在一块儿,笑闹着。
“你们猜,今天杨凌煊会不会又是一个人来?”
“你怎么每次都喜欢盯着他看,他又抢你单子了?”
“别说了,东健区那块地,本来那次招标会,我势在必行,都打点好了,半路杀出个杨凌煊。”
“你跟他争,你能争什么?人家可是杨凌煊!”
丢了招标的那人名叫陆德,他和杨凌煊算得上是从小的死对头。
原先杨青山刚起家的时候,比不过陆家,陆家三世从商,有稳固的基本盘,可后来杨青山公司改革,往国家级别指标靠拢,得到了上头的重用,一飞冲天,压过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