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不知道季宴礼怎么应对季家,总之没有人敢说她一句。
出院以后,她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傅瑶定时来看她,她勉强可以走了。
最后给谢玉声打了一个电话,问清楚当初的事情。
齐露胆子再大,也不敢直接这么下手,背后一定有人。
“是陆鸣舟,他记恨你和季宴礼,并且季家收回了对陆家所有的投资,狗急跳墙,他才向你下手。”
陆鸣舟?
如果是这样,季宴礼为什么没说。
“你不知道吗?陆鸣舟在你昏迷的第二天,车祸,半身不遂,一辈子都要靠着被人伺候。”
这对他这种人来说,大概是一辈子的耻辱。
季宴礼没有说,想来那时候是怕她做过分的事情。
方清芷晚上见到季宴礼的时候,想去看一眼陆鸣舟和齐露。
季宴礼没有反对,但是要求他陪同,快速安排流程。
齐露一直关在看守所,这里的人更加鱼龙混杂,因为没有判刑以前是不分的。
她被人折磨的不如死了,见到方清芷的一瞬间,她后悔了。
害怕的抓着电话:“我鬼迷心窍了,他说他会娶我,他说你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我就真的去了,我当时真的错了,我当时就怕的要死。”
怕得要死,她明明记得她那副激动而又作恶的嘴脸。
“齐露,你就一辈子呆着里面。”
生不如死。
陆鸣舟的病房有人看守,陆家人也进不来,季宴礼会每周让人过来打扫一遍。
但是他半身不遂,其实需要每天有人照顾。
病房里的味道非常难闻。
她还是不解恨,自己的腿比他的腿还要值钱不是吗。
他伤的太快了,应该一边割开,一边治疗,一边再割开,重复的折磨他。
“我错了,我错了。”
他见到方清芷就不停的道歉,见到季宴礼更是怕的要死。
“我错了,我错了。”
味道更难闻了,护工进来。
“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