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什么了?”
“你自己做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你问我干嘛!”
臧西行明白她想错了,也不解释,强行掰开她的手放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蓝白色的备皮刀。
“不是说扎手吗?你帮我刮了好不好?”
臧西行圈着她肩膀,凑在她耳边低语。
冬落雪由着他的话想到那个画面,原来他刚刚在刮毛。
她羞耻的头上都要冒烟。
冬落雪坚定的拒绝他,臧西行也不勉强,放她出去了。
把大小姐惹急了,也就惹急了。
大小姐就那两招,不是冷着脸不说话,就是瞪着他骂他混蛋。
脸皮薄,但好哄。
被逗弄的冬落雪已然没了睡意,一看时间才七点多,想着今天做什么好。
一连几天的阴雨天,让冬落雪闲的发闷,天晴了是要琢磨着要玩什么了。
她没工作,完全就是毕业即失业的状态,不过家里人也不催她,虽然学的金融,但还没进过公司。
冬父在她毕业时问她要不要来公司,大小姐当时在涂指甲油,翘着指甲振振有词道:“你们现在还年轻,四十多岁正是奋斗的时候,不要想着我会来公司上班,我不适合这种工作。”
冬父能怎么办,他不能怎么办,大小姐从小被娇养着,有些时候做的太过,冬父冬母也管不了,也不能管。
起初他们还会给她讲道理,但冬落雪被管教时,冬老太太第一个站出来发话:“你们没养过,就不要管!”
然后把冬落雪带回去管教的更加严厉。
回忆起自己当初不上班的原因,冬落雪恨自己当时没有找个班上,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无聊。
今天早饭臧西行给她做的是牛奶醪糟鸡蛋,比较补气血,冬落雪生理期快来了。
喝着牛奶醪糟鸡蛋,冬落雪有些心不在焉,她还是在想上班的事,不是因为无聊,她发现好像所有人都有事情做,就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