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的臭嘴,也就比家里的马桶香一点点。
……
现在,油箱的第一格油大概真的到了使用极限。
在系统蠢猫越发焦急地喵喵叫着“夜朗的好友度在闪”的提醒声中,苟安却充耳不闻,上前一步抓住陆晚的胳膊把她从小板凳上拎起来,往泳池边缘推了推:“去啊!”
嗓音锐利。
陆晚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一把,差点儿掉下去,此时一张脸蛋煞白,死死地咬着下唇,回头看着苟安。
又去看夜朗。
“看他做什么?”苟安直接伸手捏住陆晚的下巴,摇晃了下,“想让他救你?”
她冷笑了声,“你试试看他敢不敢。”
陆晚当然可以吃夜朗送的蝴蝶酥,夜朗不当人,那是他和苟安的战争。
换一种方式知道这件事,苟安可能就是摸摸鼻子自认倒霉再想着如何报复背叛者,而不是对陆晚发难——
但现在是她主动挑衅。
被人骑脸输出,苟安不得不站起来,就像是一座山,横在陆晚和夜朗的中间——
别说是陆晚,这一次所有人都吓坏了。
在他们的印象里平日苟安虽然咋咋呼呼的,但是除了那次小猫咪的事件,苟安几乎从来不主动去倒贴陆晚找不痛快,甚至上一次成年礼宴,还给她挡了一次徐家人的发难……
苟安是任性。
然而如同现在这样堂而皇之、众目睽睽之下搞出这种逼迫行为,真的是头一次。
“安安……”
唐辛酒站在旁边瑟瑟发抖。
”……泳池恒温器还没开,今天只有°c。”
旁边地质学院的二世祖学生会长也磕巴了下,想起了贺然走之前让他看着苟安,这前脚人刚上飞机后脚就看不住了,也是相当崩溃。
然而苟安根本鸟都不鸟他们。
“不要了吗?不是很宝贝那个帽子吗?”苟安问,“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伸手问我要的宝贝吗,怎么事到临头,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不要了呀?”
陆晚的下唇几乎咬到渗血。
“……苟安,你欺人太甚。”
用声音不大,却足够所有人能听见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完,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江中,陆晚和苟安已经到了泳池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