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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警察局的时候,才知道男人的心比冬日的空气还冷。
他根本不顾及,家里还有个小女儿的事。
或许早就忘了吧。
名片递出去的时候,办案人员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分尊敬。
孟钰霆在外面一向是有头有脸,给自己塑造好了身份跟地位。
没有人知道,他是靠着我喝的胃出血,才拿了一个又一个案子。
大家只会笑话我贱,连亲妈死了,都不回家看一眼。
没人知道那一晚,我被送去了谁的床上。
孟钰霆捂着头上被玻璃划出的伤痕,指着我说我是疯婆子。
说我危害社会。
说我说不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不然怎么会车里放着铁棍子。
我看向他的头。
思考者自己为什么不一下直接切了西瓜。
西瓜要是能说话,那一定好笑极了。
见我还在笑,他联系了认识的律师。
孟钰霆看见我的第一眼就给我定了罪名,让我一定在里面好好改过自新。
我站起身来,看着他的脸,问他:
「你忘了我在哺乳期吗?」
「还是你忘了我们有个孩子了?」
「哦,孟总有妻子的,还有儿子,儿子跟我的孩子一边大,现在掐死,也来不及了吧,都会喊爸爸了呢!」
不顾孟钰霆成了菜色的脸,我笑出了眼泪,伸出双手,问他:
「还抓我吗?可能除了你以外,别的男人都有时间听我说话吧!比如王家跟你是怎么联姻的!」
孟钰霆失了分寸,大手捂住了我的嘴,任凭我发出呜呜声,也不在意。
对着律师焦急的说:
「我不要求她进去了,让她给我赔偿就行!」
赔偿?很好。
我一个哺乳期的妇女,没有老公,当然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