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倒方便了余红艳和?那个男人的厮守,相处的细节储臣已经无从知晓,只知道对方的妻子并非一般女人,明?面上闹过几次,把余红艳的家都砸了,放话不会让男人好过。
而那个男人就是个软弱的窝囊废,唯一的本事是给余红艳洗|脑。
储臣不知道软弱和?窝囊以及心理病态是会传染的。
等?他知道已经晚了,于红艳和?那个那人约好了自杀,到下面相守。
家里开了煤气。
发现时余红艳已经断气,而男人却被救回来了。警方没有那个男人教唆,帮助余红艳自杀的证据,因此他不用负刑事责任。
梁晴听完储旭的描述,震碎三观。
当年只知余红艳自杀,当是生活重创,却不知道还有另一个主角。
因为时间过去得太久,储旭说起?来已经没有什么触动。人都是健忘的动物?,他也说不上恨或者不恨,只是偶尔很想妈妈,也希望她能够得到安息。
梁晴站起?来,走到窗边思?考了几秒,忽然问储旭:“那个男的救回来了,然后呢?”
储旭挠挠后脑勺,不想梁晴也这么八卦:“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哥处理的,什么都没告诉我。”
差点忘了,当时储旭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孩,这样消极的事储臣不可?能向他披露。
梁晴试图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出蛛丝马迹,但没有。因为那段时间储臣辍学了,他和?自己也渐行渐远,很少见面。
“姐,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打听干什么?”储旭不解,这件事他都不想再回忆了。
“你知道,你妈妈之前工作的那个纺织厂,叫什么名?字么?”
“好像叫郑辉纺织,”储旭说,应该是叫这个名?字,他虽然没有去过那个厂,可?是记得妈妈拿回来的东西?有这几个字。
梁晴说:“没关系,我来搜一搜。”
在这个城市,搜到一个纺织厂还是很容易的。果?真有这么一个企业,不过是老黄历了,在一几年的时候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
梁晴在纸上记下了相关人的名?字,准备回家再深入地查一查相关的内容,储旭走过来问她:“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事,小?旭。”梁晴微微一笑,“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不用放在心上,另外我来找你,也别?告诉你哥好吗?”
“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好了。”储旭反正无所谓,梁晴又不是别?人,他又看梁晴记在纸上的名?字,姓郑。
很清楚地记得那个男的是姓郑。
“应该就是这几人中?的一个。”这件尘封的事被梁晴揭开,他忽然也有了点兴趣,“但是哪个名?字,我不记得了。”
那是一个家族企业,好几个责任人都姓郑。
储旭跟梁晴说,他也很想知道那个人现在如?何?了,梁晴拒绝他了:“算了,别?想了,我也不查了。”
储旭却摁住她手下的纸,这么久以来他被哥哥保护得很天真,别?人都调侃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富二?代,但并不是那么回事。
“是我想知道,那种人害了我妈妈。”储旭说:“这个世界,到底会不会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