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淋雨睡大觉。
明天就可以躺棺材了。
作为一个还算有点基本尝试的人,是不可能让自己睡着的。
只是拧大腿肉成本太高了。
疼不说,还架不了多久,没多久被赶走的困意就卷土重来,甚至有越来越猛的意思,好像不让江榆睡着不罢休。
这么几回下来,她大腿都快紫红一片了。
哆嗦着手再次拧完一下,江榆突然觉得躺板板也没什么不好的。
性价比还高,往上一趟就行。
她一边强撑着眼皮一边思考祁音她们有没有发现有个人不见了。
其实一开始江榆是打算自己回去了,再后来江榆想的是明天白天回去也行。
但现在,能不能撑到明天还尚未可说。
手机也打不开了,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江榆意识愈发消沉,甚至还感觉看见了走马灯,马上就要见太奶。
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还真是出现幻觉了。
江榆竖着耳朵听了一会,突然浑身一哆嗦。
祁音的声音!好像不是幻觉!
祁音在喊她的名字。
江榆一时和浑身打了鸡血一样,眯眯眼试图找到祁音的位置。
眼球里遍布了红血丝,江榆看不真切,但也能看见一个隐约移动的人影。
她张张嘴想回应,开口却尽是哑言。
靠,关键时候嗓子哑了。
不是没有声音,只是这微不足道的动静不足以把人引来。
这个死人世界好像和她有仇。
江榆气的想骂人,但现在明显不是骂一两句就能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