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小河边,很快把水打好。
苏沫来到张桂兰身边,把水囊递了过去:“喏,喝点水。”
张桂兰困惑的盯着苏沫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一路苏沫不一样了。
她惦记着严逸的伤知道偷偷藏药,藏起来的银子换了水囊,打的水居然也给她们喝。
也许苏沫是爱惨了逸儿才想方设法嫁到严府来的,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逸儿注意。
如今严家被流放,逸儿又是这般模样,有一个真正爱他的人照应着,终归是好的。
虽然她还是讨厌苏沫,但形势比人强,她需要有人帮她照应严逸。
“谢谢。”这是张桂兰第一次对苏沫说谢谢。
张桂兰接过水囊,喝了几口,就去喂严逸。
苏沫还得给水里加消炎药呢,见状,便道:“我来吧。”
冷不丁的郑美玉又来冷嘲热讽:“夫君怕我饿着,分了一块白面馒头给我,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弟妹如今换了水囊,是只能换个水饱吗?”
郑美玉就跟个苍蝇似的,嗡嗡嗡嗡。
苏沫懒得理她。
郑美玉又对张桂兰道:
“婶子,这人呐知人知面不知心,您看她长得这样也知道没安什么好心,会不会在水里下毒啊,可别让她把堂弟照顾坏了。”
张桂兰却直接把水囊往苏沫手里一放,用实际行动表示了对苏沫的信任。
这时候她自然不会犯浑。
一个是给她送药递水的女人,一个是说话夹枪带棒但从来没有给予她实际帮助的女人。
张桂兰肯定选苏沫。
郑美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桂兰:张桂兰是怎么了,她不是一向很讨厌苏沫的吗!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况且苏沫本就不是一个软柿子。
接连被挑衅,她捏了捏拳头,正想一巴掌给小妾郑美玉呼过去。
严逸恰巧虚弱的轻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