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分心干这些。”大概是看他们做得太过分了,试着破解操作系统的佛罗伦头也没回,满是嫌弃地说道。
骨折和骨头错位的声音轻响了几下,重物倒下的声音他还以为是伙伴放弃虐待俘虏了,于是专注着面前的麻烦没再回头。他们好像被锁了起来,这到底是系统原有的应急锁还是别的什么……他分不出心管别的事。
但周围似乎变得太安静了。
别说俘虏的声音,那些家伙不应该是这么安静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忍不住回了一下头,被身后一个几乎贴着他的人吓了一跳。
“继续啊。”女孩儿对于现在的血族来说比较娇小,但在她曾经的种族里,这是很标准的成年女性身高。
她带着纯洁的天真看着他。
越过她的头顶,佛罗伦可以看到满地的狼藉。
地上的不止是那些被麻醉气体干翻的学生小鬼们,还有他全副武装的同伴。
他愣了一瞬间,血瞳瞬间浮现,立刻拔出武器。
他是久经训练的士兵,和这群小鬼不一样,即使对上帝国禁卫军也有一战之力。
但他竟然失手了。
不,并不是失手。
他拔出武器的瞬间,有一股强劲的力道踹在他手腕上,随之传来的疼痛显示着虽然视网膜没有捕捉到,但他确实遭受了攻击。
枪撞在他身后的操作台上,因为力道太大,在把合金的台子装出一个窝以后又弹飞过去。
他的手腕骨头以一种奇怪的形状脱离皮肉、筋膜,孤零零支棱了出来。
巨大的疼痛让他尖声叫喊,面前的人抽了抽鼻翼:“怎么办,要不要留下你呢……”
佛罗伦抱着手臂,作为军人的意志让他马上冷静下来,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攻击陆秋。
视觉传达到大脑只需要几毫秒,但这次他依然是先感觉到疼痛,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像是一根榨干汁水的甘蔗一般离开了躯干。
当然,他没见过甘蔗,甚至没太多精力观察自己的手臂,这只是陆秋一瞬间的联想。
“你还有几个同伙?有没有一个叫安妮塔的?”她睁着清澈却充满残酷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