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生物最基本的构成都不一样,他们完全理解不了对方的一点逻辑和脑回路。
奥斯顿随船附带的资料上也说过,当初他们商量了很久,就是因为觉得研究飞船并不划算,所以银闪人也没有管。
然后接触的记载少且没什么用。
按照时间线,他们停在这是在去地球之前的事,好像就……更没用了。
虽然事先也有心理准备,但也还是很让人失望。
亚当斜着眼睛,看了克里昂一眼,他还在捣鼓那堆看不懂的东西。
那些东西更像生物的内脏之类的,他活了那么久也没见过这种东西,想下手也毫无办法。
“不用看我,你没想法就忙你的去。”在他开口以前,克里昂就说道。
虽然不想说,这家伙……越来越像罗切尔了。
从基因角度来说本来就是一个人,但不同的生长环境会造就不同的性格。
罗切尔虽然后来残疾了,还是当了十几年贵公子,教养好以外,脾气是一点不少。
有时候嘴上挺刻薄的。
而克里昂从小敬小慎微,能少说话尽量少说,俗称能动手尽量不比比。
“你现在……”
“我对自己的身份没有疑惑,罗切尔只是一段曾经的经历而已。”他又在亚当开口之前说道。
“哦。”至少他觉得自己一下回到很多年以前,作为一个研究生聆听伟大的罗切尔博士的教诲。
国家逐渐稳定,不管怎么看,联邦都比帝国要强,所以他们并没有遇到百姓的过多抵抗。
亚当尽量腾了足够的人手来帮忙,其中不乏陆秋的熟人们——联邦的研究员、亚玛兰的研究员、帝大的教授和助手们。
这是从前完全没有任何人研究的项目,即使有点资料,也很难办。
而且他们课题还很复杂,在对人体无害化的情况下抑制这些东西增殖?
但这人基因里就有相似的结构,要死就一起死了。
再加上战后对零的处理,即使不说,学过点生物史学的人也渐渐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脑子很灵光地想到了关联问题——硅基生命体会不会借由原罪在别人身体里增殖什么的,但联邦的家伙们现在还没灭绝就很能说明一切了。
而且在二次转变以后,所有人的生活质量几乎是有质的提高。
真是讽刺,让大家活下来的那个人,却在一步一步接近死亡。
“那不如,就让她生下来。”某天开组会的时候,西泽尔提出道。
他现在整个生活分为两部分,一半政客,一半生物学家,两个身份绝不互相干扰,虽然能帮到的忙非常有限,但好歹也是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