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对不起啊。”
转回头,小龙舅眼底微红的看着我,语气中透着一股懊恼,“我这……擦,舅知道你和老天爷签了对赌协议,我还劝过你爸和我姐,就是我没想到你醒来还会这么敏感,那你说,人与人之间不就靠着唠嗑去增进感情么,以后你一个人在外地,这种情况还有活路吗?”
有。
窄吧点而已。
“我没事儿的小龙舅。”
我咗着那袋刨冰没心没肺的笑笑,“我现在是特殊时期才会这样,等过了四十九天魂魄融合就好了,不至于说说话聊聊天就受不住流鼻血的。”
欲扬先抑么。
等过了这个阶段,我适应了怎么去做好一个自耗的败家子,相信我是可以拿捏好这个尺度的。
老师都讲过,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能适应的动物。
和病房里被脏东西抓得直喊救命的艾秋姨爷爷比起来,我能跑能跳还能去买好吃的,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呢。
“吃这些你身体也不行啊,到时候别说成大先生,身体得先吃坏了。”
“小龙舅,这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把人身体吃坏哪里还能在市面上买到啊。”
我笑了笑,“你就别跟着我担心了,要相信我吉人自有天相,不如我给你变个魔术,这篇儿咱就翻了行不。”见小龙舅不答话,我对着他啊的一伸舌头,“吓不吓人!”
小龙舅闹心不已的笑了声。
转回身去就安静下来。
我对着室内镜又悄咪咪的伸出舌头一照。
今儿这染色的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
可能和我体质变了有关系。
挺好玩儿。
等了会儿爸爸戴着墨镜上来,身上沾满初秋的冷清。
“姐夫,对不住,是我太激动就忘乎所以……”
“小龙,不怪你。”
爸爸拍了拍小龙舅的手臂,语气里也透着过意不去,“是姐夫没控制好情绪,老三这情况的确两门子,这个劲儿不好别,道理咱都懂,但感情不是电源开关,说关就能关,有时候咱们感觉没说啥,老三心思重,想的就多,估摸过段时间能好点,不过像你说的,咱得有超前的眼光,老三在咱们身边是不行,太容易受到伤害,孩子得跟在三爷身边,走吧,我得让我姑娘有个出路,将来有没有名气无所谓,关键得有个好身体,健康平安的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