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踱步到落地窗前,负手而立。
屋内安静异常。
我绷身站在那,说不清哪里不安。
爸爸和小龙舅也抱团取暖般靠在一起。
俩人都担心祖师爷出啥差头,一动不动。
眼瞅着米碗里的沉香烧到半截还无波无澜。
紧张的气息在空气里四处蔓延。
小龙舅忍不住出口,“三爷,您这祖师爷啥时候能回信儿……”
“嘶~!”
我顿觉眉心刺痛,紧接着碗里的沉香就噼里啪啦的烧出了火花。
“三爷,那香头好像炸了!”
爸爸惊诧,“这是啥意思?”
“哎呀姐夫,不会让我乌鸦嘴说中了吧。”
小龙舅也吓够呛,“别是这祖师爷觉得应应不合眼缘,掀桌子了?”
“掀你个六!”
爸爸不乐意的看他,“我家老三啥时候让人不满意过,香头肯定是高兴地,三爷,是不是先祖放鞭炮了!”
他们吵得热闹。
我心口仍在突突。
随着那香头炸起,眉心倒是不疼了,徒留一种被炙烤过的热烫感。
突然很想对乾安道一声感激。
谢谢他。
谢谢。
谢叔并未理会我爸和小龙舅的分析。
回身对着我就牵起唇角,笑的眉目舒展,“妥了,行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