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黄鼠狼搬家。
我们这边叫小黄毛。
真的是一家二三十口,排成队列朝着一个方向走。
有的还背着小树棍,好像扛着小包袱。
我看到本想避开,突然感应到它们走的那个方向不对,“不能去,那边有野猪!”
喊完都给我自己吓一跳。
怎么就有野猪了?
再看过去那些黄鼠狼已经不见了。
没过多久,我有一晚临睡前就看到院里有个小孩儿的身影。
特别小。
个头也就比小板凳高一点。
我趴着窗户正要看仔细,他在月光下鞠个躬就走了。
等我问完蔡爷爷才知道,是黄鼠狼过来感谢我了。
除此之外,我还在山里给野兔包扎过受伤的后腿。
冬天里拿着家里的剩饭去喂过狐狸。
没有真正的看到狐狸的身影。
我就是把剩饭放到狐狸的洞口。
过几天去看食物没了就再给换新的。
春天来临的时候我就做了个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老奶奶对我说谢谢。
谢谢我照顾了她的小辈,天气暖和了,他们要搬家了,就不用我再去送吃的了。
我像是受到鼓舞,还会把受重伤的小动物带回家去养,养好了再放回山里。
类似的事情做的多了,我像是有了一种让动物愿意靠近的体质。
连最怕人的野鸡看到我都不会着急的飞走。
渐渐地,我爱流泪的毛病也好了。
随之就像开了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