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喇叭骂声出来了一位四五十岁的微胖妇人。
一头方便面小卷发,脸盘圆润,妆容艳丽。
看到我们车子她就是惊喜不已的模样,“三爷?三爷回来了?!”
“三爷,用不用停下车,您和金老板聊几句?”
司机大叔看向室内镜询问,“您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金老板很是挂念。”
我暗戳戳的竖起耳朵。
哎呀。
有情况?
谢叔没有答话,坐在前面单手撑着额头,另一手无声的挥了挥。
司机大叔见状就给了点油门。
车子立马由闲庭信步状态加速成小跑模式从店门前开过去了。
“哎……”
妇人眼里跃起一丝失落,转而又笑了,“真是三爷啊!三爷!您先好好休息,明儿个我就过去探望!”
车子还在朝巷子深处开着。
路灯逐渐暗沉。
空气中都传出凉嗖感。
约莫又开出两百多米,周遭几乎看不到民宅了,车子便在巷子尽头转了个方向。
明明我们还在车里坐着,迎面却来了一股说不清的阴森压抑感。
小龙舅都跟着不舒服起来,看着我小声问道,“应应,你冷不冷。”
我点了下头,车子像拐入了什么禁地。
四面八方都有着看不到的沼沼冷气。
身处其中。
仿佛被人一脚踹入冰柜。
冷肃压人。
可当我整个人被迫进入冰柜内部,在盖子扣下来的一瞬间,压人的凉气似乎就变成了很厚很厚的棉被,即使盖着这样的棉被睡觉会很沉,亦然会给人一种形容不出的踏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