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咬着牙闷不做声。
王萌实在憋不住了,对着阳球喊道:
“看在咱俩都当过司隶校尉的份上,不要再打我父亲。”
阳球看着王萌这副孝顺模样,面色不变。
多年来收罗他们的犯罪证据,早就明白他们的真面目有多可恨。
就算大汉以孝治国,也不行!
“就凭你们犯下的罪状来说,简直就不算是人,死了连狗都不吃!还想拿先后为官来求情吗?!继续打!”
王吉见阳球软硬不吃,诅咒道:“今天你对我们父子落井下石,明天你也逃不脱同样的下场!”
地牢里的小窗户投射出一抹阳光,正好照在阳球身上。
半个身子笼罩在黑暗,另一半沐浴在阳光。
听得王吉的话,阳球发笑,要是怕死,他就不当这个司隶校尉了。
“哈哈哈,如若能让所有贪官污吏绳之以法,我阳球虽死亦甘之如饴!”
王萌实在憋不住了,破口大骂。
“狗一样的东西,真以为你做的一切皇帝会感激吗?”
“就当今皇帝那个性子,绝对不会”
“可怜你拼了命守护大汉,到头来别成了一场空!”
阳球掏了掏耳朵,无所谓的对着左右两侧心腹挥了挥手。
“聒噪,用土把他嘴堵上。”
“诺!”
差人接过命令后,从地上掏出黏土,塞到他的嘴里。
身后几个差役,继续用棍棒抽打。
慢慢的,王甫三人的惨叫声越来越低。
负责行刑的差人走上前,摸了摸他们的鼻息,对着阳球一拱手,“大人,他们死了,如何处置。”
阳球看着已经成了尸体的王甫父子,思绪飘远。
远在熹平六年,他便跟王甫一党结仇了。
当时天下大旱,大汉七州发生蝗灾,百姓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