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那你就不会吐了。”
纪渊紧逼上去,“你妒忌?为什么妒忌。”
纪渊的呼吸喷薄在谢霖脖颈处,看着他别过头去,耳后的皮肤通红,不只是生气还是激动。
“霖有罪。”
谢霖觉得耳根热热的很难受,但是退路都被纪渊挡住了,逃也逃不出去。
“你承认你妒忌,”纪渊觉得牙根痒,“那你是喜欢我。”
因为喜欢,所以占有,于是妒忌。
纪渊想知道这个总是不露声色的老师,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看着面前被逼到床边的人震惊地抬眼看他,瞪大的双眼像是狩猎时被困包围圈的鹿眼一样,纪渊再迈一步,逼问道:“是这样吗?养之心悦本王。”
谢霖忍无可忍地再退一步,踏上床下脚踏,这个问题他早已深埋心底不再想了,可如今又被血淋淋地挖出来。
“若是霖心悦殿下,”他小声说,“该如何在王府度日呢。”
这样硕大无人的王府,永远寒冷的被铺,若是他继续留存某些心思,又怎么能低调地忍耐下去。
谢霖抬眼,看着凝眉探究的纪渊:“王爷早断了霖的心思,如今也不必再提。霖是妾是臣,自知身份,不敢逾越半分。”
“那你吐什么!”
纪渊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又为什么不愿君墨入府?”
“霖在王府处境依然悲凉,若是再来一位侧妃,想必日后更加举步维艰,且为人臣子,霖不敢保证君墨公子身份清白,”谢霖深吸一口气,重新披上他以往的盔甲,“王爷如果需要暖床之人,霖择日选几位好人家的孩子,迎入府中即可。”
这样才对,谢霖劝诫自己,若是府里实在需要填人,他也不是不可。
“好啊,本王是需要暖床之人,”纪渊气笑了,谢霖又恢复了这套嘴脸,“那就你吧。”
说罢,一把将谢霖推在身后床上。
身体接触床垫的那一瞬间,想着刚刚纪渊和那男孩在这里做过的事,谢霖浑身激灵,反射地想要逃走,却被扑下来的纪渊摁倒。
莫大的屈辱,在同一张床上……
帐子掀开,被褥整整齐齐,没有人动过的痕迹。
“怎么,以为本王和君墨在这床上做过了?”
谢霖这才反应过来。
看着他忽然松了口气的模样,竟有些可爱,纪渊伏下身去,捏住谢霖的脸:“当年你费尽心思想嫁进来,如今可别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