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将妻子纳入怀中,谢凌唇角微微上扬,他轻声笑道:“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不是教过若若喊‘夫君’,若若这是又忘了?”
秦若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意,想开口,但又想到两人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便保持了沉默。
谢凌见状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他的薄唇从她耳畔划过,嗓音低哑至极:“若若不想喊,也没关系,我亲自教若若如何喊‘夫君’。”
秦若还未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便见他将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姑娘身子正疲惫着,被他这么抱起来,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肩膀。
人刚睡醒,脑子往往是最混沌的,所以秦若没有一丝提防,但等他像抱婴儿抱着她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哄着她喊“夫君”,秦若才渐渐反应过来。
屋内烧了地龙,紫檀香炉里面又点了果香,所以环境非常舒适。
但姑娘此刻难受的紧,眼角甚至沁出了泪珠,她紧紧拽着谢凌的手臂,软着音调央求道:“谢大人。”
谢凌眉梢微挑,清俊完美的五官犹如一副画,他修长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拍着妻子白皙的后背,语气是难得的温和:“看来若若还是学不会。”
听着他温和的声音,秦若更是委屈,但她浑身贴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紧紧搂着他:“是谢大人欺负人。”
谢凌低低一笑,又抱着她在屋内缓步走了一圈,道:“我何时欺负人了?若若不会的东西,我都会一点一滴的教若若。”
他知道妻子年纪小,还不懂事,所以她不会的东西,他会慢慢教她,叫她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面对着毫不讲理的谢大人,秦若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原本晶莹剔透的杏眼儿红得越发厉害,而且不知是因为时间过了好久的原因,她平坦的小腹有些隆起,如同怀了孕似的。
谢凌偏还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慢悠悠道:“若若这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闻言,秦若更是如同炸了毛的狐狸,身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但她这一挣扎,有些感受就更加清晰了。
她背脊一僵,如同弱柳迎风的靠在他怀里。
谢凌看着娇弱无依的妻子,语气温柔的提醒她:“若若还是不要挣扎,要不然,受苦的是自己。”
从始至终,谢凌都不想伤害自己的妻子。
秦若脸色红的厉害,还是试图解释:“前些日子,郎中给我诊过脉了,我没有怀孕。”
谢凌当然知道妻子并没有怀孕,他嗓音低哑道:“那为夫多努力,让若若尽快怀上身孕。”
时光仿佛再次回到她离开谢国公府的前一个
()月(),秦若面色犹如桃花般晕红(),就连耳根都染成了胭脂色,她撑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谢大人,你能将我放下来吗?”
谢凌看她额头沁出了细汗,一边抱着她,一边想将窗户敞开:“怎么,夫人这是不喜欢?”
见他要打开窗牖,秦若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她连忙伸手阻止。
可是年轻郎君仿佛不知她的心思,还眸含宠溺的低头看她,意思应该是在问她为何不要他打开窗户。
许久未见的夫妻两就这么对峙着,烛光倒映着他们二人的身影,室内气氛旖旎。
对峙许久,还是秦若先败下阵来,无他,姑娘的脸皮还是太薄了,她轻轻咬着自己的唇瓣,良久,才轻轻喊了一声:“夫君。”
一抹欢喜浸入四肢百骸,谢凌心尖狠狠颤了一下,他也没有去打开窗户,而是抱着她在床榻上坐下,温热的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温声道:“方才没有听清,若若再喊一声,可好?”
他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