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喝杯热水再走。”江一娴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随意地扎起,随后朝着厨房走去。
我看着她后颈上有些红肿的腺体,猜想她应该是刚度过发情期,不然屋子里的气味不会这么浓烈。
江一娴为我端来热水:“你一会有事吗?”
我想了下,随后摇了摇头。
江一娴往我的手里塞了几张钱:“那你帮我个忙。”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江一娴。
“家里的抑制剂没有了,我刚刚找了半天,我感觉我应该要到”江一娴没有说完,但我领会了她话里的意思。
“好。”我接过钱,迅速地喝完热水准备出门。
“骑慢点,不急。”江一娴嘱咐道,“剩下的钱就当作你的跑腿费。”
原来是快要到发情期了,我想着。
随后我骑上摩托开往最近的药店为江一娴买好了药,找回的零钱我也放在了袋子里。
我迅速骑车往回赶,可路段潮湿,开到一处瓷砖地时轮胎打滑使我直接摔倒在地上,引得路人侧目。
“操。”我骂了一句,“真他妈倒霉。”
膝盖处火辣辣地疼,肯定是磨破皮了,但我没有时间管这个。
我立刻捡起袋子检查抑制剂,幸好只打碎了一小瓶针剂。
我松了口气,扶起摩托再次往回赶。
再次敲响江一娴的家门,此时开门的江一娴脸上已经有了异样的潮红。
“谢谢。”江一娴从我手中接过了药,看见我半边裤子全是泥。
“怎么弄的?”江一娴问。
“路上摔了一下。”我答道。
“那快进来弄一下。”说着江一娴就要把我拉近屋内。
“不了,一娴姐。”我后退半步,江一娴的信息素已经影响到我了,我甚至能感觉自己的腺体也开始发热,信息素逐渐外溢。
“怎么呢?”江一娴有些疑惑地看向我。
尽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表情,可在我眼里她的眼神像是染上了求欢的媚态。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你”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先走了。”
我落荒而逃,匆忙下楼立刻骑车离开。
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
凛冽的寒风吹向面门,才让我整个人稍微清醒了一些。
后颈凉凉的,我腾出手摸了一把,掌心里尽是腺体分泌出来的湿液。
不敢想象要是我多待两分钟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