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头,使劲地搓着自己的脸,想要让自己清醒几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油然而生一股自我厌弃感。
想到谢姝才离世没多久,我就对别人起了这样的心思,实在是恶心。
我在心中不断地唾弃着自己,却又在某些瞬间不可控制地意淫起这个跟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女人。
或许是信息素的原因吧。
过了这段时间或许会好一些。
清醒下来之后我不免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易感期,我打算在那个时候出去住几天,却不知道该如何跟江一娴开口。
在江一娴的发情期过了之后,我们二人的关系也差不多回到了之前的时候。
我没有再刻意避着江一娴,那些心思也逐渐淡化。
我更加确定是信息素的原因。
天气已经入冬,而这几天不知道是易感期来临的前兆又或者是心理作用,我总是坐立不安。
而江一娴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在今天晚餐的时候提起了我最近的状态。
“是有什么心事吗?”江一娴柔声问道,“你看你这几天总是有些不在状态,家里太闷了吗?”
“嗯也不算心事吧”我有些焦虑,“我易感期要到了,一娴姐。”
江一娴惊讶了一瞬:“是的,我都快把这一茬忘记了。”
“我准备出去住几天。”我直接提出我的想法。
“怎么呢?你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江一娴说道,“在家里我可以请假照顾你。”
“不用了一娴姐,我怕”我没有说下去,想着江一娴应该能够理解。
等级越高的alpha和oga有更强的精神力来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与生理需求,而等级比较低的alpha和oga一旦进入发情期和易感期都是难以控制的,甚至就算用抑制药物也难以缓解,因此有许多低等级的alpha与oga会提前找好床伴来度过这一艰难的时期。
同时ao的信息素都是互相影响的,尤其是高等级的ao进入这一段敏感时期,身边的人难免都会受影响。
江一娴是a级的oga,而我虽残疾,却也是s级的alpha。
上次江一娴的发情期我都深受影响,这一次我的易感期就算是用药物硬抗,肯定也不可避免地会对江一娴产生影响。
但江一娴似乎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你是在外面找好床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