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柏钰的份上,池意根本不会让柏家再出现在世上,如今柏家摇摇欲坠,已经是池意手下留情了。
“都怪柏扬不做人。”池意想到就骂,“若非当初他不愿交出你的抚养权,你早就是我儿子了,自己又不对你好,真是个畜生。”
谢淞寒听到过很多次。
以前他不以为然,现在只能庆幸,还好柏扬不做人。
柏钰没意见,池意就这么定下了,剩下的流程再慢慢办。
池意走前,回头说:“你自己没房间?赖在阿钰这儿做什么。”
谢淞寒依旧没动,“还有点事没说完。”
“皇帝都没你这么多事。”
池意关门走了。
房间重新只有他们两个人。
谢淞寒掀开被子搭在他腿上,担心他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再询问他的意见。
“想管理公司吗?”
“无所谓。”柏钰整天闲着没事干,但他几十年来都这样。
圣熙帝处理政务时,他大多只是陪着,但偶尔在陛下头疼时会发表见解。能坐上江南首富的位置,柏皇后可不是花瓶。
在他入宫前,江南无人不知钰公子的名号,登门拜访者络绎不绝。
谢淞寒不担心了,“那就先试试。”
柏钰凑近他,“我要是亏损了,能找谢总补上吗?”
谢淞寒眼皮微掀,深深道:“要看你的诚意了。”
柏钰轻笑。
他攀上谢淞寒的肩膀,一只手轻抚上他的喉结,懵懂天真问:
“哪种诚意?我不懂。”
谢淞寒喉结滚动,制住他作乱的手。
他这是在报复。
明知在家里什么都做不了,就要这样故意撩拨,撩得他火起,心痒难耐,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圣熙帝人狠话不多,干脆把撩人的柏皇后按在怀里,再次吻下去。
吻到他说不了话,浑身无力,软成一滩水,只能紧紧攀附他。
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