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渺的话给谢淞寒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在意,柏皇后和圣熙帝到底是何种结局,他想答案也不是那么重要。
“……她说你很讨厌我。”
谢淞寒拉开床头柜,把装有血玉的绒盒拿出来。
盒子扔在地上。
谢淞寒把这枚有裂纹的玉放在柏钰手心。
“可你给我送了玉。”
手心冰凉的触感让柏钰指节微蜷。
谢淞寒从上而下地俯视他,把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床上,逼近。
“古代送玉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柏钰偏头,“不知道呢,有钱人都爱这么玩。”
谢淞寒低笑,“原来是用来玩的吗?”
柏钰遽升起不好的预感。
“不是……不……”
他的声音变了调。
血玉太凉了,在毫无生气的陵墓里独自待了两千多年才出土,阴凉的气息好似永远也暖不起来。
床头灯开了,暖光打在柏钰侧脸。
为他美好的脸部线条镀上一层蜜釉。
谢淞寒吻他的锁骨,一路往下。
“暖和了。都说玉养人,我以为这块从墓里挖出来的玉永远都捂不热,还是你厉害。”
柏钰额头覆了层薄薄的汗,眼里春水晃动,半扎的头发全部散发,凌乱贴在他红潮密布的的面颊。
他阖上双眸,鸦羽般的睫毛颤动。
这是从未见过的绝色。
谢淞寒满意地欣赏半晌,把他抱起来。
柏钰一个悬空,疑惑睁眼。
“……不继续吗?”
谢淞寒把他抱去浴室。
“急什么,夜还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