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闻州接受,又没忍住小声反驳,“但景青还是很火的。”
柏钰一针见血:“我看过他的视频,他火是自身条件优越,到哪儿都能火,和你没关系。”
“……”
闻州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头次被这样批得一文不值,但今天是他的锅,他不辩驳,只求日后做得更好。
但今天凉了李鸣山,闻州不禁苦恼:“就是不知接下来的资金该怎么办……”
他不禁把目光放在谢淞寒身上,往下看见他们相牵的手,上面的银戒是一对。
“?!”
“投资而已。”柏钰现在弄明白不少,不过是钱,他从来不缺钱,“有什么可难的。”
闻州憋了憋,没吭声。
不难,不难你让你身边这位拨两亿看看实力。
回程车里。
柏钰闹了一通,晚餐都没吃,给管家发消息让他备好晚饭。
谢淞寒从刚才起就在手机上捣鼓什么,柏钰凑过去。
“老公,你在让今天那人天凉王破吗?”
“……”谢淞寒捏他的耳朵,“没那么容易破。”
但今后,也不会再有活的机会。
真正离破产不过时间问题。
若是一年前有人告诉谢淞寒他会为一个人而针对一个企业,他会给对方找心理医生,可事实就是如此。
谢淞寒奇异发现,他眼里容不得一颗打柏钰主意的沙子。
无论是谁。
谢淞寒:“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我帮忙吗?”
柏钰刚想说不用,话在嘴里又打了个转。
“要你帮忙,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么?”
谢淞寒捏捏他的后颈,“要看你给得起什么代价了。”
“我什么都没有,”柏钰噙笑靠过去,手掌抚上他的胸膛,“只有这个人,你要么?”
谢淞寒按住他的手,眼眸深邃。
“要啊,但是得先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