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声音更沉,“日日见我也不够?”
柏钰微微起身,腰间疲软。
“不一样,你们身份不同。”
柏钰是喜好欣赏美的,尽管大部分都不比他。
“等去晚了,他和韩将军成亲了,就见不到那种盛况了。”
听完,谢淞寒不发一言,停下清理的手,褪去自己的衣衫,长腿迈入水中。
柏钰:“?”
没等他问个所以然,呼吸再次被锁住。
浴池热气氤氲,温度一点点攀升,重回不久前御书房的燎热。
柏钰后抵池壁,承受这个激烈的吻。
“是朕不够努力。”
谢淞寒叼着他耳垂,手臂如铜铁囚他在方寸间,享受他的凌乱晕眩和慌乱无助,在水中唯一的依靠就是自己。
热气扑在颈侧,“让你还能想念外面的花魁。”
柏钰整个人都乱了。
几乎要分辨不清他说的什么。
“记住。”
谢淞寒舔去他睫毛挂着的眼泪,眸中是闪逝而过的凶狠与戾气。
“…你只能记得朕,不许想任何人。”
……
……
……
柏钰后来没再提过花魁。
再听说时,已是韩辰和花魁成亲的消息。
圣熙帝亲自赐婚,他们成婚那天,帝后亲临。
从他们相处间的态度来看,这位韩将军,怕是彻底成为了天子的人,往后谁都动摇不了他的心。
春去冬来,又是一个四季。
朝臣逐渐习惯柏皇后的存在,关于他身份的声音少了。
只有那些老顽固背后会冷哼一声罔顾礼教。
京城不比江南,冬季严寒,从梦中醒来,外面已白雪皑皑,纯白连了天。
殿内烧着炭炉,倒是比较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