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错了,当时我太害怕了,我只是一时糊涂……”
文溪拉着我,一副惹人怜悯的模样。
起初我还会心生恻隐,但是他总是用这副样子来讨好我,看多了难免觉得恶心。
我把文溪锁在了家中,不再让他生事。
他倒是也乖觉了许多,甚至每日承担起了家务琐事,把保姆都请走了。
“姐姐,我已经知道从前自己有多荒唐了。”
文溪扎着围裙,从身后环住了我,那头细软的头发在我颈间蹭个不停。
“我离不开姐姐,我只想跟姐姐在一起。”
只是我最近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时常噩梦连连。
每次惊醒,文溪都在一旁温声地安抚着我,直至再次入睡。
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后,我请来了家庭医生。
但是医生只说是最近操心过度的缘故,让我适当休息。
我索性将公司的事物逐渐交给手下打理,在家修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文溪,对他的掌控欲也愈发高涨。
那天,因为桌子上多了一盘红烧肉,我愤怒地掀翻了桌子。
“你明知道我不吃荤腥,为什么要做这道菜恶心我?”
我扯着文溪的领子将他推倒在地上,没由来的狂躁支配着我的意识。
“对不起姐姐,我是觉得你最近瘦了许多,所以……”
“啪”
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还敢狡辩?”
“对不起,我错了姐姐,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