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位趴桌上睡着的客人,几乎包场。
几个朋友突然来兴致,经老板允许,去弹吉他唱歌。
两个抱着吉他,一个主唱。
“欸,咱这阵容,要是有个鼓手就好了。”
“可不是么,那就凑齐了。”
“西泠不是学过乐器?过来试试?”
“你喝懵了?西泠学的那是小提琴,和架子鼓有什么关系?”
“架子鼓的话,花架子要么?”
这句是时芷问的,问完,几个朋友和傅西泠都偏头看她。
她拨开耳侧碍事的波浪发,习惯性对着身旁的傅西泠摊开手掌。
傅西泠最近比较常戴的配饰,是串檀香木配帝王绿翡翠的手串。
她一伸手,他就知道什么意思。
直接把手串从腕间捋下来,放在时芷掌心。
早嫌波浪发造型碍事了,她拿手串当发绳用,绾着头发说:“如果只是节奏简单的歌,我可以试试。”
以前在舅舅家的小酒吧,没什么客人时,她和万冉学过一点架子鼓。
能跟着曲子敲点简单节奏,不稳,糊弄糊弄玲玲和老钱那种外行,倒也还可以。
技术确实一般,但时芷淡着表情的气势很足,长得又漂亮。
糊弄外行够用,推动气氛也够用。
反正不算拖后腿。
自己人又超级捧场,录像的,欢呼的,还有拿啤酒瓶当花献的。
时芷接过啤酒。
她越过灯光和朋友,看傅西泠,看完仰头喝酒,很挑衅。
清吧里没走的那位客人,是男士,趴桌上睡挺久了。
老板说是常客。
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经常是一个人来,喝完就睡,睡醒了自己能走。
现在人醒了,看时芷看得入神。
客人觉得:
哇,她真的很漂亮啊。
时芷穿黑色连衣裙,头发随意地绾着,帝王绿的翡翠戴在发间显得贵气,敲鼓又很酷。
这也太有魅力了。
估计也发现时芷和台上其他人不像情侣关系,这客人凑到舞台旁边,尝试着和时芷要联系方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