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直接登门,有的是派管家去送的贺礼,我派去盯着的人接连回来报信两拨儿了,这会子怕是又有不少人过去。”
诚和郡王急冲冲说完下人来报的消息,顾不上去看姐姐的难看脸色,担忧地提醒。
“父王,外人都做选择了,咱们若还没个表示,也太难看了些,这骂名……”
他说着才扭头瞥了康宁郡主一眼,憋屈道:“我可不担!”
“什么骂名!让你担了什么!”
康宁郡主一听顿时如炸了毛的怒猫,一双怒目瞪圆地斥道。
“没有骂名吗?”诚和郡王也恼了,大声反驳,“二姐为何不走出王府去听听外头的声音?”
“之前外头的闲话还说的是,这康宁郡主怎么对亲生女儿这般恶劣?”
“今儿外头的议论已经变成了:这康宁郡主怕不是与亲生女儿有仇吧?”
“还有人在赌咱们诚王府到底会不会去永安侯府呢!”
最后这句话,诚和郡王恼怒的声音又高了两分,而后看向诚王。
“父王!云棠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是侯府派人去将她找回来的,她回来了却又这般对她,为何啊?”
说到这个,诚和郡王就气不打一处来地又冷瞥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江映雪。
先不管什么真假千金,就说堂堂侯府千金,打小就按皇室贵女教养起来的,结果……
对一个初回家门的嫡姐这般下作欺辱,换了谁家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真是丢人!
可笑的是身为母亲的人却不思管教和约束,反而还责怪被欺负的人将事情闹大了。
她自己负气跑回诚王府不回自己夫家,今天认亲宴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露面,才是真的将事情闹大好吗!
还连累诚王府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外面那些下赌等着看他们诚王府笑话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
诚和郡王气哼哼地往一旁椅子上一坐,扭头不想搭理这个跋扈又暴脾气的姐姐了。
同时他也很埋怨父王母妃,都是他们惯出的毛病!
诚王妃见诚王闷不吭声,康宁也是倔脾气不愿示弱,她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王爷,这事儿必须得做决定了,再拖下去侯府那边都开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