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已分辨不出那种感觉,究竟是不是了。
如今的苏忱霁很不对,看似一碰就会碎,每次的行为变态得难以让人接受。
沈映鱼也发?现他更多越发?变态之事?,没有任何世俗的理念,全凭心意。
清晨睁眼必须要检查两人有没有分开,一旦分开就会不安地?躁乱,契合后?那些不安就会散去,恍如正?常人。
燕好至亢奋时会突然咬破自己的唇,然后?将血渡进来,缠着让她咽下,让腥铁的血暧昧地?缠绵入喉。
也会胡乱讲让她吃他血肉的话,更会突然做至一半时哭出来。
用膳时,他也会抱着她,自始至终都不曾出去。
连着骨,连着血液。
她时常恍惚自己与?他,已经彻底连为一体了。
虽是说留在此地?不出去,但到底是暗室,需得时不时出去透气。
她被抱着出去时,根本不知道脚腕的铁链,他是怎么处理的。
似乎很长,摇曳着上台阶,最后?恰好截止在房间?内。
自从?那日与?他讲过道理后?,她就变得蔫耷耷的,如枯萎的小?草。
苏忱霁疼惜的将她抱着,不断地?吻着她的浑身,企图让她恢复往日的朝气。
当?吻落至腿上时,他总算知晓她为何变得如此懒恹了。
癸水来了。
他失神地?盯着滴落下来的血,喉结缓缓滚动,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啪——
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
“肚子疼……”沈映鱼察觉他古怪的眼神,心乱跳地?打断他的思绪。
苏忱霁回过神,将黏在上面的视线移开,抱着她,滚烫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缓解她的疼痛。
“这样还疼吗?”
他说话间?目光又忍不住落在她身下的血上,手上的力气也有些散漫。
沈映鱼看不见,但感知格外明显,不由得颤着嗓子明问:“你在看什么……”
实在是因他如今太过于变态了,犹恐他等下疯病上头会缠着她,说要将那些血都舔干净。
看什么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