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去北戎与北戎人沟通?
“王爷真是如此说法?”
方达老脸如包公一般,黑得透亮,他堂堂镇北大将军,若是跪在这里,那成何体统?
这要是传回京城,燕帝问起缘由,他们又该如何解释?
左时宜脸上亦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
王鼎的此番做派,显然是丝毫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看来回去之后还得弹劾他一本,上次的奏折想必早已送达京中,陛下的旨意应该也快到了吧。”
“待陛下旨意降临,看你还能如何张狂?”左时宜心中冷哼。
他坚信燕帝阅罢奏折,得知王鼎竟敢抗旨不尊,必然会龙颜大怒。
王鼎也定然会遭受严惩。
思及此,左时宜心中不禁发出阵阵阴险的冷笑。
“王爷的意思小人岂敢歪曲?”
“三位大人,你们还是请回吧,王爷是绝对不会见你们的。”
吕方满脸不悦,他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吗?
方达三人见此只得悻悻而归。
让他们跪在这里,他们实在丢不起这人,也拉不下这脸。
“左大人,你可是陛下亲派的监军,又机智过人,您有何高见?心中有何想法不如说出来,本将军按照左大人的意思去办,如何?”
“大将军过奖了,左某虽为监军,也只是从旁协助,并非主事之人。”
“至于军国大事,乃是大将军您的权力,左某岂敢越权?”
待宋连云走后,方达和左时宜便开始你推我搡。
显然,两人谁都不愿承担这个责任。
方达见左时宜如此狡猾,心中不禁有些懊恼,只得长叹一声:“既然王爷不肯出面,当前之局势,也只能奏请陛下,由陛下定夺了。”
“我正有此意!”两人说话间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一丝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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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刚才那位方将军和左侍郎离去时,脸上明显带着些许愤怒,他们会不会因此对您心怀怨恨啊?”
吕方将方达三人离开时的表情铭记于心。
待送走三人后,便迫不及待地跑回来,向王鼎打小报告。
“怨恨就怨恨吧!”
王鼎对此毫不在意。
反正他的仇家多如牛毛,朝中天天有说他坏话的人,多这三两个,对他来说毫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