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际交往能力他不缺,反手把浮香搂在怀里,酒杯一倾,冰凉的酒液顺着浮香雪白的脖颈流淌。
“这样喝酒才痛快。”许七安大笑着低头。
浑身酒味的浮香又泡在去了,许七安借口出门透气,离开主卧,去酒室看了一眼,同僚们在乐曲声里,愉快的玩着游戏,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其实只要给够了银子,教坊司院子里的侍女们并不会拒绝,自古都是如此。
许七安跃上围墙,从怀里抽出一张纸,引燃。
他仰起头,两道清气射穿黑夜,一闪即逝。
视线里,浮现出各种各样的气数,世界变的色彩斑斓。
许七安从褚采薇那里得知,碧绿色的代表着妖气,那天夜巡时,他清楚的看见绿光在教坊司上空一闪即逝。
这意味着教坊司里潜藏着妖孽,很胆大的猜测,因为教坊司是平时达官显贵喝酒取乐的地方,这样一个地方,竟然隐藏着妖孽。
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回,许七安牢记不作死就不会死原则,没有去窥探司天监,免得又被监正闪瞎狗眼。
他扫过教坊司的上空,视线所及,各种色彩缤纷闪烁,但没有妖气。
“是妖孽离开了还是用特殊方法隐藏?”许七安跃下墙头,返回了浮香花魁的闺房
白袍小将许二公子在浮香花魁的包围中奋勇厮杀,七进七出后,终于力竭,口吐鲜血败下阵来。
沙场一片狼藉,两军各自损失惨重,急需休养生息。
青丝凌乱的浮香,脸颊带着晕红,蜷缩在许七安怀里,扑闪着明亮的眼睛:“许郎,为奴家赎身好不好。”
谈钱多伤感情贤者时间的许七安不为所动。
花魁娘子扭了扭身子,撒娇道:“人家只要当个妾就好了,只想在许郎身边侍奉。”
许七安摸了摸她的头,手指在青丝间抚过:“别闹,咱们这种真挚情感不应该掺杂铜臭。”
浮香眼圈一红,垂泪道:“你就是想白玩我,玩腻了把人家一脚踢开。”
这都被你发现了?!许七安诧异的想。
嘴上无奈说:“你是教坊司花魁,给你赎身,没个四五千两,根本不可能。而且,礼部还未必会答应。”
“奴家这些年也攒了些钱的,而且我寻人打听过啦,铜锣只需三年就能在内城买个院子。”浮香搂着他,软语哀求:“许郎,赎我。”
内媚的花魁不但懂的撒娇,还充分利用自己的资本,玲珑浮凸的身段紧贴着许七安。
眼波里含着泪光,楚楚可怜。
许七安皱了皱眉,倒不是为难,上辈子也遇到过这类女孩,很懂得撒娇,要买这个要买那个,许七安应付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