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没有硬闯,目光掠过禁军们,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打更人和各军中的高品武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非强敌来犯,宫中禁军绝不会鸣钟示警可如果是敌国强者入侵,场面又显得太安静了,而且,司天监的人没有来
长公主握着剑,细细思量。
这时,东宫太子和几位皇子皇女也带人赶来。
“怀庆!”太子一身戎装,神色严肃。
“情况暂时未知。”长公主言简意赅的说道。
桃花眸子妩媚勾人的二公主见长公主一身劲装,眉宇间少了清冷,多了凌厉,好像一言不合就会动手打人,她张了张樱桃小嘴,最后选择了沉默。
今儿有大事,懒得和怀庆斗嘴了。
一刻钟后,御书房的门打开,青衣宦官走了出来。
“魏公”长公主和魏渊关系最亲近,勉强算魏渊的半个弟子。
魏渊叹息道:“永镇山河庙坍塌了,是贼人所为,但早已不知所踪。”
皇子皇女们惊呼起来,东宫太子眯了眯眼,压住内心的情绪,上前一步:“是否与那日祭祖大典有关?”
魏渊摇摇头,看了眼长公主:“陛下命我半月内查出真相,抓住凶徒,我以与陛下坦诚说明,此案绝不好办”
他摇摇头,走了。
长公主眸光闪烁。
御书房的门再次打开,戴乌纱高帽,穿驼色蟒袍的大太监走了出来。
“几位殿下,陛下有请。”
以东宫太子为首,赶来查看情况的皇子皇女,共计八人,一起进了御书房。
皇帝御用的书桌摆在前厅,空无一人,大太监领着他们进了内厅,只见帷幔低垂,元景帝在蒲团盘坐,与他相对而坐的是清丽绝色的女子国师。
两人相隔不远不近,保持一个道友论道的距离。
这些年来,元景帝就是跟着这位女子国师修道的,效果极好,当初元景帝为政务所累,华发早生,三十出头,便鬓角霜白。
随着这位人宗道首修道二十年,反而满头乌发,气血和身体都好转起来。
太子私底下恨不得扎小人诅咒她。
其他皇子,对这位道姑的的观感,一半是倾慕贪婪,一半是敬畏厌憎。
“国师,朕依旧心神不宁。”元景帝从打坐状态挣脱,睁开眼,叹息道。
“陛下有心病,还得心药医。”女子国师开口,嗓音里带着成熟女子的悦耳和质感。
“朕确实有心病”元景帝凝视着道姑绝美的容颜,笑道:“朕一直在等国师与朕双修。”
听到这句话,皇子皇女们的脸色一下子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