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女人怎么了?怎么?你何家里头有几个人是干干净净的。”他又换回一副欠扁,无所谓的样子。
何萧逸:这逆子,他自己不姓何?
“你要怎么玩我管不着,但是有本事就别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去,也别被人逮着把柄?这个家族里,你不往上爬,就等着被碾死。”
何萧逸趁何言朗分心的一刻,抽出了鞭子,“给老子跪好!”
何言朗没有再反抗,跪得笔直,鞭子一鞭一鞭落了下来,巨大的疼痛也无法抵挡他思绪的纷飞。
不往上爬,就等着被碾死。
世人所艳羡的豪门大世家,其实肮脏极了,这里没有亲情,为了财权,充满了算计,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互相残害。
他若活得太过清白,都是对“何”这个姓氏的极大侮辱。
何萧逸整整抽了他二十多鞭子,疼得他屡屡趴了下去,又挺直了身板子。
“够了!”蓝美玉终于发话了。
何萧逸像一个狗腿子一样走过去扶起自己的老婆,“老婆,你别心疼,别哭了,这逆子再不教训教训,以后咱们夫妻俩都得被他拖累。”
蓝美玉没看何言朗,只是拉起何萧逸的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看着,一边抹泪一边心疼,“你这手都红了,回房间我替你呼呼。”
“好的,谢谢老婆!”他们俩相互搀扶着往旋转楼梯走去,从头到尾都没再看何言朗一眼,“林叔,把他关禁闭,没收一切电子工具,直到家宴前才放出来。”
林叔领命,和林深一起把何言朗扶了起来。
林叔又一脚踢开林深,凶道,“你也去关禁闭,你就是这样子看着少爷的?”
林深:“爸?”
林叔:“还不快滚?”
何言朗被扶回了房间,他被打得很重,全身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整个衬衣,家庭医生来给他上完药已经早晨8点多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他眼睛都还没有闭上过,实在是扛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蓝美玉来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又闭上,轻声说着,“妈,别闹了。”
她抚摸着他的脸,有点痒痒的,扰了他的春梦。
“阿朗,别怪爸爸打得狠,有人盯着呢?”蓝美玉说着又要抹眼泪。
“我知道!”他还是难得睁开眼睛,“你可别哭,把眼泪滴我伤口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