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给了他10万块,她大学三年存了十几万,大半都打算赔给他。
骆舟然不缺钱,从小到大存的各种各样压岁钱,早就上百万了。没上大学之前,每年光是收压岁钱就可以收十几万。
“你的钱大风刮来的吗?”他假装毫不在意问着林清欢。
她看了他一眼,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林清欢藏不住事,喜怒哀乐全在脸上,她的愧疚源于一个多小时以前她刚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做着亲密无间的事,一个小时以后,又和他坐在这里。
但他们也都心照不宣,不再提此事。
兴许是为了让骆舟然开心一点,林清欢有点儿讨好说道,“我和他从此两清了,真的彻底断了。”
等林清欢说完这话,她又觉得不对劲,就像是刚刚被一个男人甩掉了,又急着去讨好另一个男人。
“我的意思不是。。。就是。。。”她扯不清楚。
但骆舟然知道,她是愧疚,希望他能开心点,但即使这个样子,林清欢也绝对不会稀奇他的那颗真心。
她只是想表达,她不会再执迷不悟了而已。
“林清欢,你知道何言朗什么来头吗?”
所有人都知道何言朗是个富二代,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多富,什么来头。
林清欢拿筷子的手怔了怔。
“他富,不是一般的豪门,是顶级天花板的存在,我爸爸说他可能是三顺集团何焱赫的孙子。”
三顺集团,国内第一集团。
林清欢没说话。
所有人都觉得是她赶着堂子上。
“豪门真那么好进吗?”骆舟然只是想劝她,结果把人劝得越来越难受。
林清欢的眼泪流了下来,砸在了油腻腻的小桌子上。
她突然觉得委屈了,被误解的委屈,咬着嘴唇小声说道,“我没有。”
所以,骆舟然是觉得她想嫁豪门吗?
不,只要是挨着何言朗,所有人都觉得是想嫁豪门。
骆舟然递给了她纸巾,“别哭了。”
林清欢接过,点了点头,还是努力去压制自己的情绪。
“你觉得他会和你谈感情吗?玩玩而已,别把自己搞得那么廉价。”
林清欢没说话,连解释都觉得苍白,更确切的说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今晚以后,一切都结束了。
她开始喝酒,想让酒精麻痹神经。
骆舟然想阻止她,她抬起眼眸,盯着骆舟然的心瞬间又软了,她说,“骆舟然,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