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凡妮的双亲,特地赶来探望凡妮的。”何雪莲互相介绍着“小姐,姑爷,这位是‘自然门’的暴雨——你是暴雨吧?”她老分辨不出这对孪生兄弟。
“我是狂风。”他伸出手自我介绍“幸会,巩先生,巩夫人。”
“幸会。”巩国政亲和力十足的伸出手与他相握,站在一侧的关舒宜则是含笑点头示意。
登对的璧人,纵使两人已迈人老年,但仍旧像对年轻的夫妇般引人侧目,光从他们的傲人面貌就能看出巩凡妮为何长得如此美丽不凡。
“我已经通知国王,要他快速办理这件案子了。”关信长洪亮的嗓音响起,在狭长的走廊上回绕“竟然敢打我关某人宝贝外孙女的主意,非判他个死罪不可。”
狂风笑了笑“我得代替自然门向你们赔罪,我们未能完善的保护好令千金,使她受了伤,请你们原谅。”
“没错,‘自然门’没有保护好令千金,实在是太对不起了,”坐在一旁的蓝天站起身“为了表达自然门的歉意,这笔生意的酬劳我们如数奉还,令千金的医药费也全额由我们负担。”
“这”关信长看着眼前两位俊伟男人诚恳的表情可傻了眼,他可从来没怪罪过他们,既然有人要杀凡妮,一定就是有危险之处,保镳能够捉到犯人就是最好的事了,怎么能要求到尽善尽美?而且他们也保证过了他的宝贝外孙女儿没事,怎么——
“国政,你说,我这老人没意见。”他将烫手山芋丢给女婿。
“这”巩国政摸了摸下巴,低头看着妻子。
“别问我,这种大事情我无法处理。”关舒宜调皮的笑道,眼神四处张望着。
巩国政又看了眼何雪莲,只见她立即道:“别问我,我只是个管家,没权利干涉。”
巩国政挑了挑英眉“好,我们收下,就当是凡妮的嫁妆,不为难你们了。”
蓝天与狂风互看一眼,相视而笑,这不都入“自然门”?
关舒宜拉拉巩国政的袖子,低声在他耳畔道:“我们的女婿呢?”才回国她就不停的听着她的好妹妹何雪莲在她耳边细数着她未来女婿的优点,这几天的光景下来,她对这未来女婿可是还没见到面,就打从心底满意了。
一经妻子提醒,巩国政这才想起要见见这何雪莲口中——相貌好、气势不凡、能力极佳、风度翩翩的旷世奇男子——他巩国政未来的佳婿。
“谁”
“咦?雷电小子人呢?怎么来了半天还没见到人影?”关信长扯开嗓子,倒是先替巩国政问了问题。
“雷电在这儿。”狂风让出身子,让他们见到坐在椅子上埋头的雷电。
“他就是雷电?”巩国政夫妇齐道,同时打量着造佳婿,嗯——真的是英俊,嗯——这气质,嗯——真的是足以摄人心、震人魄
“如何?小姐,这女婿很棒吧?”何雪莲笑道。
“嗯,诚如你所说,这——佳婿。”关舒宜满意的直颌首。
“但是他是怎么了?”巩国政纳闷的问,他的憔悴及不安是为了什么?
“大”何雪莲才要回答,手术室的红灯便熄了,没一会儿,另一位与狂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从手术室走出。
这时一直坐在椅子上不动的雷电倏地弹跳起来,一个箭步就冲到暴雨面前,激动的扯着他身上的无菌衣“她怎么样了?”
“要在我手上去世的病人很难。”暴雨微微一笑,轻轻拉下扯着他衣服的手,认识雷电这么多年,这倒是头一次看到雷电如此惊慌失措“她自然是得乖乖的躺在病床上等你细心呵护。”
听了他的回答,雷电明显的松了口气,他一把紧紧的拥着暴雨,感激的道:“谢谢,谢谢,你不晓得她对我意义有多么重大。”
暴雨自始至绪都微笑着,他当然接收到狂风投射过来的眼光含意,他悄悄的从无菌衣底下的口袋掏出一支镇静剂,熟练的朝他的手臂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