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城蓦然咬牙:“你闭嘴!”
“果然是!”
柳如棉神情近乎狰狞:“我就知道是因为她,就是因为她,你对我一点点变心,如今要将我弃如敝履,萧定城……你以为你这么做她就会回来吗?”
萧定城蓦然僵住。
柳如棉冷笑咬牙:“萧定城,伤她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只是想要找个人来泄愤、赎罪……可该赎罪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柳如棉一边挣扎着一边被拖出去,又哭又笑的叫骂着。
“萧定城,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被人喜欢被人爱,你自私自利心里只有利益……你活该,你活该孤独到老,你活该萧定城,你活该……”
柳如棉的声音逐渐远去,萧定城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面色一片惨白。
他知道,柳如棉说的是事实……
是他以前做错太多……
萧定城怔怔坐在椅子上,眼前不断闪过今日盛暖对他说话时的神情。
她那么平静,没有一丝怨恨……可就是这样,他才越是慌乱绝望。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忽然落到桌角的木盒上……
木盒里,放着那两个糖人。
萧定城的眼睛瞬间亮了。
还有机会的,一定还有机会的,暖暖曾经那么爱他,哪怕一直知道他把她当做挡箭牌,她依然等了他那么久。
他现在知道错了,以后会十倍百倍的对她好,她一定能原谅他的,一定会……
就在柳如棉被强行送出城的时候,盛暖正在城南巷家里和母亲程氏包饺子。
当初镇北王府出事,盛敬亭官微言轻什么忙都帮不上,只是每日偷偷去镇北王府周围转悠,想知道自己女儿到底如何了。
后来听说女儿被带上城墙,更是又惊又怕,他甚至都没敢跟妻子说……现在看到女儿好好的,他才勉强松了口气。
盛暖一边包饺子,一边跟盛敬亭夫妇说了她与萧定城和离的事,夫妇二人先是错愕,却又很快释然。
尤其是盛敬亭,他已经从同僚那里得知,当日在危难之时,萧定城选择救柳如棉,放弃了自己女儿……若非有旁人出手相救,她女儿已经没命了。
为人父母,他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只要她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