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泽十分得意:“不能总是我被你调戏吧……”
白承泽的病症在逐渐减轻,可还是会时不时神志错乱,每次只要有盛暖在,他都会很平静的渡过去。
大夫也说他恢复的很好,要不了两年就会痊愈。
这一日,盛暖从困倦中醒来,就看到白承泽坐在她塌前,神情难得有些羞赧。
她有些不解:“怎么啦?”
“御医说姐姐太过劳累,气血虚亏……”
盛暖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顿时有些羞耻又无奈,暗暗咬牙:“你还有脸说!”
她都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好的精力,天不亮就要起床上朝,白天处理政务,晚上还能把她翻来覆去折腾几个来回……
白承泽心里也很惭愧,然后抿唇正色道:“今夜我睡御书房,姐姐好好歇息。”
盛暖大喜:“真的?”
“姐姐就这么高兴?”白承泽满眼哀怨。
盛暖哭笑不得:“那什么……我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也是,别仗着年轻就不顾身体,乖。”
白承泽捏着她的手轻咬了下:“那我去御书房了,姐姐早点睡。”
盛暖嗯了声,他才一步三回头离开……
盛暖原以为当晚会睡个好觉,却不想,大半夜,她忽然就被卷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睁开眼,就看到满眼猩红的白承泽。
不等她开口,白承泽咬牙:“你又想走,对不对?”
盛暖:我……
白承泽眼神猩红满身邪狞气息,语调却又有着掩不住的委屈:“为什么不肯跟我一起睡?”
盛暖哑口无言。
不是你特么说分房睡的吗?
白承泽抱着她,语调极为冰沉,透着一股病态的执拗:“姐姐,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下一瞬,一条绳索缠在盛暖手腕。
盛暖震惊极了……这狗男人不是说把那盗版缚仙索都烧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可眼见自己被绑住,不想在某方面太吃苦头,盛暖只能连忙安抚:“我没有要走,我永远也不会走的,我们已经成亲了你忘了吗?”
白承泽十分执拗:“那你为何不肯跟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