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蓝的大度落到唐少柔的耳朵里,偏偏被扭曲成一种炫耀。
唐少柔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跟苏蓝的差距。
跟苏蓝相比,自己似乎还真是一个低贱的奴婢,可是苏蓝凭什么这么高高在上?连男人的心都抓不住,有什么资格教自己做事?
原本唐少柔只是有个大胆想法,但没胆子去做,可如今看苏蓝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苏蓝一个被抛弃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被这么多后宅女眷恭维?
自己才是那个该享受一切的人!苏蓝这个弃妇,才是该找个地方哪凉快哪呆着!
想到这些,唐少柔眼底各是多了一抹坚决,今日这场生辰宴,她一定要一鸣惊人!
苏蓝方才一番话,真是好言相劝,着实没想到,人与人是有智商参差的。
有些人就是这么蠢,或者说是自以为是,不仅曲解了她的好意,还反过来以为是要害她。
还是那句话: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所以,等凤仪威严的太后携皇后和众妃子们到来之后,自以为被苏蓝讽刺一顿的唐少柔忍不住了。
在众人对着太后行了跪拜之礼,大喊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刚喊了免礼,唐少柔就跳出来开口道。
“太后娘娘!妾身是安庆候府新娶进门的柔夫人,今日见到太后,着实被太后的慈眉善目,凤仪万千给震撼到了,所以想献丑为太后献上一支舞蹈,祝贺太后万寿无疆!”
苏蓝扫视一圈,整个生辰宴上安静如鸡,落针可闻。
似乎连呼吸都放轻了,不管是左边的大臣,还是右边的女眷们,显然都被唐少柔的大胆操作给惊到了。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唐少柔。
他们眼神中或是流露出看死人的冷漠,或是嘲讽的幸灾乐祸。
还有一部分视线移到了端着酒杯的屈渐行身上,尽是戏谑之意。
屈渐行也被唐少柔着突然来的举动打的措不及防,手端着杯子僵在半空。
屈侯爷察觉到众人的视线,缓缓的放下杯子,却是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视线却朝着苏蓝的方向看来,眼中带着询问和埋怨,似乎是在问:
你怎么不看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