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前后左右的人一起看向他。
前桌耸肩:“除非有人把学校炸了,否则无药可医。”
“切。”
“这不是废话吗,还以为你能整出什么好活呢。”
“我服了爸爸。”
周围一阵嘘声。
冯雅军的前桌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林逾白倒是对晚自习补课没有什么意见,他就是担心自己去医务室挂点滴会耽误课程进度。
他用拳头抵住嘴唇,压抑地咳嗽了两声,告诉池野:“不想去打针了。”
池野放下手里的笔,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林逾白已经退烧了,额头上的温度降下来,居然比池野掌心的温度还要低一些。
他像是被池野的掌心烫到一般,屈起手指去顶池野的手腕。
“怎么了?”
池野看向他。
林逾白移开自己的目光不跟他对视,轻声说:“手好烫。”
“是吗。”
池野收回自己的手,往桌面上一按,灼热的掌心与冷冰冰的桌面一接触,顿时降下温来。
他又用自己的手去摸林逾白的额头。
“……”
为了躲开他的手,林逾白整个后背都贴到了墙上,连池野越过三八线的事情都没追究。
下午放学的时候,兰应和文家豪一前一后爬上四楼,兰应上楼梯时还在文家豪前面,等爬上四楼进了走廊里,逐渐落到了文家豪身后。
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扭捏。
“啧。”
文家豪不惯他的死样子,伸手把他从身后拉过来,用力往十二班后门一推,“快点儿,急着去吃饭呢,饿死我了。”
!
兰应狠狠白了他一眼,“傻逼,饿死你算了。”
骂完文家豪,他看向坐在课桌前的林逾白和池野,准确地说,他只看向林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