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几乎快要贴到玻璃门时,许知礼才忽然发现,那座奖杯的旁边,还放置着一张号码牌,像是紧紧倚靠在一起。
他想起小卖部老板说的话,宋砚珩当时似乎在他那里买过一张号码牌,为此还为他打了半个多月的工。就是这张吗?
许知礼有点好奇这张让他这么宝贝的号码牌到底长什么样子,但真的伸手去拿未免太不礼貌,他想了下,很快摇头否决了。
结果还没回过头,他就听见十二叫了一声,莫名的心虚感让他被吓了一跳,急忙回过神想离那柜子远一点,结果就被尖锐的桌角划了手,自己还被左脚绊右脚倒进了一旁的沙发方向。
然后以一种奇怪的跪坐姿势倒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宋砚珩身上。
许知礼茫然地和身下的宋砚珩对视,大脑还没醒过神,手上急剧的刺痛感已经先一步让他叫出声来。
宋砚珩握住他的手,皱起眉头,看着他细白的皮肤上出现几道惊心动魄的伤痕。
“抱歉,我应该提前出声的,”宋砚珩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色,指示一旁闯了祸乖乖缩在一旁不敢出声的十二,“去把医药箱拿来。”
十二以前被他训练过一些简单的指令,比如从桌子上放将医药箱叼过来,它已经能很熟练地执行。
于是十二立刻屁颠屁颠地将药箱取来,宋砚珩从里面拿出碘伏和创可贴,先为他简单清理了下,确定人不疼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创可贴黏了上去。
不知是手太疼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等包扎完毕,两个人都清醒过来时,许知礼才发现,自己就用这个姿势在他身上坐了很久。
饶是有故意勾搭的想法,这样的举动还是让许知礼涨红了脸,挣扎了下,打算从宋砚珩身上下来。
结果不知道是碰到了宋砚珩的哪个部位,他突然闷哼一声,有些发烫的掌心握住了他的手腕,哑声道:“别动。”
“”
就算许知礼再没经验也懂了,他立刻停下动作,不再敢动弹。
滚烫的温度贴着他的皮肤传过来,许知礼忽然觉得宋砚珩家里的地暖似乎有点开得太足了。
宋砚珩那张让他惊艳过很多次的脸就近在咫尺,许知礼怔然地看了他几秒,脑子里忽然又闪过谷晟的话。
“是宋砚珩。”
沈淞易念念不忘的人,是宋砚珩。
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沉默了很久。
直到许知礼伸出手,顺着他的腰缓缓地往下摸。
宋砚珩听见他问:
“要我帮你吗?”
【作者有话说】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