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用一代指的许知礼“砰”地一声砸在桌上,连四平八稳的桌角都开始摇晃:“苏青,你他妈敢赌一百万啊,疯了是不是!”
苏青愤懑道:“许知礼你今天怎么唧唧歪歪的,至于这么夸张吗?”
转而又小声道,“人家看起来又不像是缺这点钱的。”
“你——”
许知礼又愤怒地捶了两下桌,恨不得把这桌子当成苏青的脑袋。
男人却忽然按住他的手腕,掌心的凉意丝丝缕缕地传过来,竟让盛怒下的许知礼莫名安静下来。
“可以,我陪你玩,”男人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意,看不出有丝毫不悦,“不过我不太会复杂的玩法。”
苏青嘿嘿笑了两声:“没事儿,那我们就玩简单的,十三张,会吗?”
“每家13张,头墩三张牌,接着中墩、底墩各为五张牌,头和头比,中和中比,尾和尾比,赢两墩以上者为赢。”
“可以。”
许知礼看出他对这个打法并不熟悉,有些担心:“你确定吗,他手气可好得很,这种赌运气的游戏他很少输的。”
那可是一百万啊,随便输在一把赌局上,连许知礼这个二世祖都觉得浪费。
男人没头没脑地问了句:“那你呢?“
“?”
“你的运气怎么样?”
“还行吧”
“那可以麻烦你帮我拿牌吗,”男人半倚在沙发上抬头看他,黑色的发尾松散地垂落在额头上,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我运气一向不太好。”
许知礼没多想,一口答应,跃跃欲试地将袖子卷起来,“放心吧,哥哥肯定带你赢。”
平时嘚瑟的时候,许知礼特别爱自称哥哥,此时说出来,自然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男人沉默几秒,语气里带了点笑意:“谢谢哥哥。”
牌摸好,苏青率先翻面,三个单牌,最大的牌是红心8。
宋砚珩这边则是三张顺子。
头墩宋砚珩赢。
第二翻苏青转了运,有两个对子,对上宋砚珩的五张单牌。中墩苏青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