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所有的一切!!
原来她深爱的丈夫已经死了,死在赶往医院的途中!!
‘她’回到了她妈妈告知她真相的那刻,无数的恐惧和?痛苦直接将她包围,仿佛要试图将她溺毙。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里,但‘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气流稳住了她的心神?。
紧接着是她第二?次回到知道真相的那刻……
第三次……
第四次……
一次又一次……
她不?知道在这份记忆中过沉沦了多?久,或许上?百遍、或许上?千遍,一遍一遍地反复经历着那个痛苦时刻。
从一开始的极其痛苦和?难以?面对,到后面,或许是早就提前知道了真相,她竟然发现自?己好像逐渐习惯了这种痛苦。
她的心里仍然是极其悲伤的,可是在知道面对死亡无能为力的时候,她竟然一点一点习惯了!
原本被痛苦和?悲伤覆盖的理智却渐渐冒出头……
-
观众看到余兰兰拿出那个铜铃的时候,就知道重头戏来了。
这可是震碎了许多?人三观的东西。
虽然还是不?理解患者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什么具体画面,但通过患者一遍一遍的痛苦表情,到最后的越来越淡,甚至带着些微的麻木,他们就知道,这位患者应该是想起?了她遗忘的记忆,并且还在一遍一遍地经历它?。
这种在心理界也是有种对应的疗法的,叫做系统脱敏法。
观众很快就能理解余兰兰在做什么。
-
另一边,祎锋却还在跟他的患者进行深刻探讨。
他的话题逐渐从如何让自?己在事?业上?获得成功,转移到了如何跟家人相处才能获得认同和?感激。
他试图一点一点将患者潜移默化,让她抛开对丈夫、对婆婆的‘不?理智’的恨意,将恨意转化为动力,以?获得对方的认同。
观众听着他那些长篇大论和?对女性毫无建设的谬论,弹幕上?的吐槽也越来越多?。
只是所有人都没发现,祎锋的患者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低着头,没再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