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姚希津开的房间,已经被李明澜的老同学占了,姚希津问要不要再开一间房,让她好好休息。
李明澜笑着说:“不好再让姚大少破费了,我还是回去吧。”
轮到他坚持:“叫我姚希津。”
李明澜回了哥哥的家,她没有吵醒谁,轻手轻脚地去浴室洗澡,不停冲刷着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五年过去,混蛋还是那个混蛋。
他们早已不是当年的关系,他却借着酒意占她便宜。
李明澜把手盖在孟泽曾经盖上去
的部位,拨弄几下,再用温水冲刷许久,她才走出浴室。
想一想,她连他的儿子都生了,没什么不能释怀的。
孟泽的身材比五年前更结实,她就当自己嫖了一个一流货色。
她倒头就睡。
她调了闹钟,起床的时间和李深一样。
儿子不睡懒觉,当妈的却赖在床上昏昏欲睡,昨天真累,她陪朋友旅游,陪朋友吃饭,陪朋友唱歌,末了,还要做一场费劲的运动。
闹钟响起,李明澜抱着被子,把自己卷了进去。
当第二个闹钟响起,她一鼓作气,坐起来。
小李深已经做完了幼儿园的早操,穿上她喜欢的黑外套,坐上高高的餐椅,低头用勺子挖着蒸水蛋。
李明澜打一个哈欠,坐到他的边上:“深仔,你起床好早啊。”
“早睡早起身体好。”小李深教育姑姑。
李明澜送了儿子去上学,又回来睡觉,直到快中午才起床。
接到姚希津的电话,她还躺在床上。
他说今天休息。
她也放心了。
她觉得昨天不只是衣服沾上了酒气,连她的包包都有呛人的味道。
她常常背的这一个小包,是她自制的手工品。
崔佩颐一个。
李明澜自己一个,她想着把包包拿出去阳台晾一晾,却发现,崔佩颐的钱包居然在里面。
在ktv时,两个包包都放在沙发边上,应该是崔佩颐搞错了。
崔佩颐和姚希津到处旅游,没有证件很不方便。
李明澜准备出门把钱夹子送过去,顺便和姚希津解释一下。
既然昨天晚上是她的老同学住了那间房,不好意思让姚大少结账,还是她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