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桃靠在男人的胸口上,仰着小脸睁眸看着他,“你觉得哪一个更好,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是罗密欧与忽必烈?”
司绍廷:“……”
司绍廷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需要回答这么离谱的问题,但是她想听的答案昭然若揭,“忽必烈。”
显然他答对了,她的脸蛋埋在他的胸口上,爱娇的蹭了蹭,“算你有品味。”
……这算哪门子的品味。
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都在转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思维也是够跳跃的。不过那不重要,人哄住了不再掉金豆子就好。
他低头看着乖乖的靠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口蔓延出一股说不出的酸软。
司绍廷轻轻摩擦着她泛红的眼梢,正要开口,她却抬起手主动的圈住他的脖子,嫣红的唇瓣吻上他的唇。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撞了上来——她像只热情而又莽撞的小母兽,贝齿啃噬着他的唇,甚至带着几分凶蛮。
唇上轻微的疼痛,衍生出汹涌而来的刺激,司绍廷只怔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的更加用力的扣住她的纤腰,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她好像放出了一头猛兽。
身体陷在沙发里,姬桃陷入迷乱的脑子勉强抓住最后一丝清明,“不要在这里,曾妈……”
“没事,我给曾妈放假了。”
男人含着她的耳垂,沙哑透了的嗓音贴着她的耳骨,单手将她两只手纤细的手腕扣住摁在头顶,猛地沉入。
客厅水晶吊灯的灯光摇晃,有些刺眼。她将脸庞和支离破碎的声音都埋进男人宽厚的肩头,难以忍耐时,张口咬住他的手指。
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夜在游艇上看见的星空下的大海,暗涌的波涛摇碎星光,危险十足,而又让人沉迷。
感觉自己要被他溺毙了,却又不想游出水面。
她只能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司绍廷,司绍廷,可是他不满意,让她叫老公。
她乖顺的转口叫老公,然而快要到时,他却忽然停了下来,吻着她的唇角,哑声命令,“叫哥哥。”
饶是神志已经大半游离破碎,姬桃仍是记起了自己那晚故意发的短信。
男人不肯轻易放过她,“叫哥哥,就给你。”
蜷起的指尖深陷进他的后背,她红着脸小声的啐了句,“变态。”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眼下的声音多么娇多么软,听着不像骂人,倒更像是软糯娇媚的撒娇。司绍廷低低哑哑的笑,“这才到哪儿,放心,我还有更变态的,楼上有很多领带……”
……
事实证明,有的男人是不能挑衅,更不能挑逗的。
她的一次主动,换来几乎一整夜没能合眼。
要不是她自小习舞体力过人,搞不好真的会一个礼拜下不了床。
别说叫哥哥,到了最后,他想听什么,她就乖乖的叫什么。